拐出胡同后,徐槐斯哈斯哈地甩着手,是真的疼,他发誓,以后一定爱护花花草草。
随即,徐槐将张牧野的墨镜放进空间里。
神神秘秘的,真以为查不出你是谁?
【名称:墨镜
【信息:1956年,产自美利坚……
嘿,还是进口的!
这年头能用得上北苏之外的进口货,多少都有点门路,基本上是从香江而来的。
徐槐直接点开了张牧野的名字,查看他的信息。
一片空白!
反而是空间轻颤了几下,消耗了大量的能量。
徐槐清晰的感觉到,空间能量在快速消耗,他立即停止查看张牧野的信息,才阻断能量的消失。
什么情况?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徐槐惊得目瞪口呆。
【无法查看对方信息,请拓展空间试试。】
看着空间给出的解决办法,徐槐眯起了双眼,万物信息都可查看的空间,怎么就查不到张牧野的信息?
那家伙,果然有点东西在身上。
这时候,胡同里传来嘈杂的脚步声,追上来的是真正配合徐槐演戏的军人。
几分钟后,徐槐和那几个军人,朝天清空弹夹,制造出紧张刺激的枪战。
随后徐槐被他们押着,在不少人的注视下,押解上了一辆吉普车。
……
哐哧……
哐哧……
呜……
数天后,早上八点左右,一辆开往尔滨的列车,缓缓驶入京城站。
月台上乌泱泱的人群躁动起来,纷纷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准备蹬车。
放眼望去,基本上全部都是支援边疆建设的青年男女,也有拖家带口前往边疆扎根的,其他乘客倒是不多。
因为这是一列专门运送支边青年的列车。
徐槐穿着厚厚的军绿色大氅,戴着棉帽,跟在一群青年男女后面,慢腾腾的上车。
登上喧嚣的列车后,大部分支边青年趴在车窗上,跟家人或者朋友告别。
没人来送徐槐,因为徐槐现在不应该在车里,应该在车底……呸,应该在军营关押着。
他找到座位后坐下,心里腹诽着老岳父这次给他安排的身份,是一名支边青年。
支边青年也就罢了,但父母双亡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倒是有个爷爷,年初逃荒要饭去了,家里就剩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