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盯着他呢,弄到小树林里杀了。”
韩东铭黑着脸瞪了眼盯梢的两个公安,这下丢人丢大了,盯梢能把人盯死,还让凶手跑了!
“怎么死的?”徐槐问。
韩东铭呲着牙:“被人吊在树上,挑断了手筋脚筋,大腿上、胸口上、割了好几条伤口放血……还有,他被阉了。”
寒风中,几人下意识夹着裆。
“该!”
石大国啐了一口。
韩东铭继续道:
“我们的人大概勘察了一下现场,鞋印虽然有点乱,但大概能看出来,一共是三组鞋印。”
“另外,我们到的时候,尸体还有一点温度,死亡时间不超过两个小时。”
“通过鞋印对比,除了李大海的外,另外两组鞋印,应该就是杀李东江的两人。”
徐槐猛抽一口烟,烟头在夜色中明亮起来,他吐出青烟后,转身往回走:“走,去李大国家里看看。”
“不看现场了?”韩东铭微微蹙眉。
“没什么可看的,你们不是已经锁定凶手了吗。”徐槐道。
韩东铭疑惑看向石大国,徐槐这小子不专业呀!
石大国耸耸肩:“李大海那小子,确定是通县灭门案的凶犯之一,他们四个把……”
听完,韩东铭目露凶光:“妈的,算他死得快。”
李大海结婚了,妻子是无轨二厂的财务,有一个半岁的儿子。徐槐几人在李大海家里搜查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重要信息。
反倒是李大海老婆的无动于衷,引起了徐槐的注意。
按理说,年轻夫妻的感情不会太差,死了丈夫居然一滴眼泪都不流。徐槐看着静静坐在椅子上的女子,问道:
“李大海平时有什么反常举动吗?”
他的妻子缓缓看向徐槐,嘴角突然翘起:“强迫多名妇女同志发生关系,算是反常吗?”
徐槐面无表情,甚至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李大海能做出这种事,他一点也不惊讶:
“没报警吗?”
李大海妻子自嘲一笑:
“他爸是工会主任,当初逼着我嫁给他儿子,我不同意又能怎样?连工作都保不住,还拿我弟弟进厂名额卡我。”
“既然嫁给他,我认命,可为什么还要在外面乱来?”
“我就报复他!他以为儿子是他的,呵呵……”
“……”徐槐深吸一口气,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