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他家也没有其他亲戚。
何雨柱一时半会,没往何大清身上想,还在那傻乐:
“真是我的汇款单?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会弄错了吧。”
易忠海一把夺过汇款单,推着何雨柱往外走。
他知道何大清汇款的事,藏不住了,但只要何雨柱不知道何大清早就开始汇款就行。
“柱子,走,帮我弄包裹去。”
“一大爷,您别着急啊,把汇款单给我,我看看是谁给我汇款。”何雨柱眉头微皱。
“去我家里看、”易忠海道。
想走?
那你今天得横着出去。
徐槐说道:“柱子,怕不是你爹给你寄的钱吧。”
一提到何大清,何雨柱的脸色瞬间沉下来,眼里先是闪过一抹怨愤,随即又涌上几分希冀。
他还真希望是何大清寄过来的钱。
何大清扔下他和妹妹,跟寡妇跑了,一直是扎在何雨柱心里的一根刺。因为这事没少遭人嘲讽。
甚至他妹妹何雨水为此变得沉默寡言,有一段时间,都不跟他这个哥哥说话。
“一大爷,汇款单给我。”何雨柱的语气变得毋庸置疑。
“柱子,听我的,去我家里看。”易忠海沉着脸,不悦地扫了眼徐槐,嫌弃徐槐多管闲事。
徐槐冷眼道:“一大爷,柱子的汇款单,你干嘛不给人家?你想吞了柱子的钱不成。”
“徐干部,你可不能胡说八道,我一个月工资将近一百块,用得着惦记这十块钱吗。”
被戳中心里那点龌龊事的易忠海急眼了,用大声来掩饰他的心虚。
“十块钱?你怎么知道汇款单的金额?”徐槐敏锐地抓住易忠海话里的破绽。
糟糕!易忠海知道再让徐槐问下去,必然隐瞒不住,愤愤将汇款单拍在何雨柱手掌上,大声道:
“……我易忠海是什么人,你们谁不清楚?柱子,你拍着良心说,你爹走以后,我对你怎么样?我没少接济你们兄妹吧,我会在乎你的十块钱?”
何雨柱顿时有些尴尬,他记得清清楚楚,在何大清跑了头两年,易忠海每个月都会接济他钱粮。
对他确实不错,否则他也不会对一大爷格外敬重。
“一大爷,您别着急啊,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
易忠海冷哼一声,看向徐槐,沉声道:
“柱子,以后不要听风就是雨,有些人恨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