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震荡,必须静养两个月。
赵吉来唉声叹气,说徐槐影响太恶劣,上班第一天殴打同事,调戏妇女。
副厂长李新民也觉得徐槐忒不会办事,还在耿耿于怀连烟都不送,看看人家赵吉来和钟豪,上门汇报工作,还带着五条华子,一箱茅台、十斤肉。
李新民抽着雪茄老神在在:
“知道你们对徐槐有意见,可有意见你们倒是反映上来呀,你们不说,我怎么处理?怎么上会?”
赵吉来和钟豪对视,两人眼前一亮:
“李厂长,不是说徐槐的靠山是分局局长齐振东吗,我们不敢反映问题呀。”
哼!李新民轻哼一声:
“屁的靠山,外三分局的韩云你们都知道吧,上次来咱们厂宣传过防盗防火。他告诉我,给徐槐安排工作,也是迫不得已,齐振东也头大的不行。”
“李厂长,你要这么说,我们就知道怎么办了。”赵吉来嘿嘿一笑。
李新民淡淡道:“要闹起来,闹得越大,问题越大,问题越大,影响越大,影响越大,越好处理他。”
……
天色刚亮,徐槐悠悠醒来,骑着车子去轧钢厂上班。
红歌在厂子上空飘荡,工人们浩浩荡荡。红歌间隙之间,还会想起播音员景玲玲软糯有力的声音。
七点半刚过,南门安静下来,徐槐正打算四处溜达溜达,远远瞧见袁桐骑着弯梁自行车而来。
第一天上班就迟到的袁桐,穿着蓝色工服,胳膊上带着袖套,俨然一副工人装扮。
“呦,这不是袁桐大美女吗。”徐槐嬉皮笑脸地拦住袁桐,稳固他街溜子的人设。
袁桐沉着脸,向徐槐使了个眼色:“你让我进去,我已经迟到了!”
“我送你去财务科呀,一晚不见,我都想死你了。”徐槐心领神会,继续嬉皮笑脸,主动推着袁桐的自行车。
袁桐当即表演了一番对徐槐的鄙夷,以及无奈和害怕,最后跺跺脚,小碎步跟上。
四下无人,袁桐在徐槐腰上掐了一下,幽幽道:“我真怀疑你刚才是本色出演,臭流氓。”
徐槐虽说不痛不痒,可还是龇牙咧嘴,小声求饶:“工作,都是为了工作!”
哼!袁桐娇嗔白眼翻了翻,小声道:“齐局长让我转告你,这几天小心点,李新民可能要对你下手。”
“谁?李新民?他吃撑了?”徐槐万万想不到,一个掌管近万人的副厂长,对他一个小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