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轻松,还不用风吹雨打。
就是那小子太欠揍!
“蒋凡,听说你舅舅是运输班的张国维?”
“对呀。”蒋凡笑笑,眼神有些闪烁,不明白徐槐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能在岗亭内上班,不管怎么轮班,他们几个跟焊死在这里一样,因为他们全部是厂里的裙带关系,不是这个主任的外甥就是那个科长的大侄子。
“那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徐槐给蒋凡扔了根牡丹。
“知道的,你是徐有根徐师傅的儿子。我舅说了,让我在你手底下好好干。”蒋凡接过烟,笑呵呵地蹲在徐槐身边,给徐槐点烟。
“我爸以前也是运输班,还是你舅手底下的工作呢,以后咱们就是自己人。”
徐槐拍拍蒋凡的肩膀,心想张国维果然很关注他的动向,他要来保卫科当队长的任命,可还没有公布呢,知道的人不多。
否则院子里早就传开了。
指不定张维国偷偷叮嘱过,让蒋凡监视他呢。
这时候,秦淮茹腿着过来,远远看到徐槐后,踮着脚尖挥手,小跑而来。
“徐槐,你在等我呀。”秦淮茹笑盈盈。
徐槐冷着脸瞥了眼秦淮茹,这娘们是不是虎?搞这么亲密干嘛?见徐槐脸色不对,秦淮茹也收了笑意,有些不知所措。
“赶紧去报道吧。”徐槐挥挥手,并不打算送她进去。
“哦。”秦淮茹有些怯怯地看了眼轧钢厂,她是心虚的。毕竟她没啥文化,却直接坐办公室,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能不能送过进去?我……我不知道在哪报道?”
“蒋凡,你送她去。”徐槐头也不抬,秦淮茹是明面上的暗桩,徐槐也得做做样子,不能跟她走得太近。
“好。”
蒋凡笑呵呵地看着秦淮茹:“秦姐,你跟我走吧。”
不一会儿,送钟明朗去医务室的两个家伙回来,招呼都不打,直接进了岗亭内。
徐槐也没搭理他们,只要不影响他,他懒得搭理这些裙带关系。
他抬手看了眼时间,上午十一点,该吃饭了。
手表是之前从王益身上薅下来的瑞士名表,徐槐特意去信托商店,找韦老七问过,这块表即便快二十年,却也价值近两百块。
刚站起来伸懒腰的徐槐,突然动作僵在原地,他目光所及处,是一个齐肩短发的年轻女子。
女子二十出头,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