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气的身子发抖。
这个儍柱太欺负人了。
在徐槐面前唯唯诺诺。
凭啥在我面前,支棱起来了?
我还是院里的大爷呢!
“滚,再不滚我真揍你们啊。”
三人落荒而逃。
……
贾张氏坐在易忠海家里,死活不走。
易忠海阴沉着脸,却又无可奈何。
熬到后半夜,易忠海实在没辙了,答应贾张氏,明天借给她三百块。贾张氏想想,点点头。
等拿到了三百块再说。
大不了明天晚上继续。
……
今天要去轧钢厂正式报到,徐槐骑着车子哼哧哼哧赶到轧钢厂,这一路上竟是没遇到几个轧钢厂的员工。
到了厂里才知道,今天周末,除了值班的,没人来上班。
保卫科科长赵吉来没来,徐槐索性骑着车子,去找前天回来的董欢,摸查他父亲的车祸事故。
朝阳门附近
一家大杂院。
徐槐拎着两瓶炼乳精进了门。
和95号一样,几乎全部都是公家房。不一样的地方在于,这里只有两进院子,很乱,过道窄小,杂物四处堆放。
徐槐来到后院第三家门口,正好看见一位二十七八岁,面黄肌瘦的女子走出来。
那是董欢体弱多病的媳妇,名叫关洁、祖上是旗人,听说她家建国前,家境富裕,在京城有不少产业。
在全面国有化刚开始的时候,关家人拒不配合,还煽动其他遗老遗少抵抗,甚至动了真枪,打死好几个公安。
结果可想而知,全抓起来突突了。
关洁当时不在京城,没有参与抵抗,回京后调查清楚,关洁也就自由了,只不过她当时的婆家,担心受牵连,把关洁逐出家门。
也就是董欢家境不好,之前家里老娘卧床不起,家徒四壁,没有姑娘愿意嫁给董欢。
这两人不知道怎么就凑到一块,过起了日子。
两人结婚的时候,徐槐跟着他父亲徐有根,在轧钢厂吃过喜糖,所以认得关洁。
只是几年不见,关洁被磋磨的苍老许多。
“嫂子。”徐槐喊了一声。
“你是……?”关洁茫然打量着徐槐。
“我是徐槐,我父亲是徐有根,我来看看我董哥。”
听到徐有根的名字,关洁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