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来的肉?”何雨柱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不知道想些什么。
徐槐随口道:“外三分局韩云知道吧?”
“知道啊,刑警科科长韩云嘛,上个月还去轧钢厂宣传防盗呢,我亲手做菜招待的。”何雨柱瞪大了眼睛,韩云在何雨柱看来,就是大人物了。
“肉就是韩云补偿给我的。”
何雨柱眼珠子滴溜溜转,心想你可别吹牛了,韩科长怎么会跟你这种街溜子交往?
在哪偷的吧!
偷公家东西,何雨柱是老手惯犯,颇有心得。他觉得他自己都弄不来肉,徐槐有啥门路?
肯定也是偷的、
“柱子,我家没法开火做饭,这几天就吃你家的,没问题吧。”
“太没问题了!”
何雨柱嘿嘿一笑:
“兄弟,我先去把肉腌一下,可别放坏了,你放心,这个月的伙食,哥哥管你饱,对了,我带回来一些花生米,咱兄弟俩今晚喝点。”
今晚上开全院大会,徐槐准备好好跟易忠海和闫埠贵讲讲道理。
那首先,就得把院里的刺头、易忠海最忠实的拥护者给何雨柱,给按住喽。
正好他爹徐有根出差,家里又是一片狼藉,没人做饭。
徐槐一箭双雕,顺便解决五脏庙的问题。
三斤肉算是把何雨柱收买了。现如今贾东旭还没出事,何雨柱也不用被秦淮茹算计,家里就他和他妹妹。
就算加上徐槐,三斤肉也能吃几天,他又是厨子,不怕肉放不住。
夏天的七点,天还亮着,吃完晚饭,院里的邻里几乎都来开会了,乌泱泱的一群人。
老娘们叽叽喳喳,比树上的知了还烦人。
老爷们扎堆在一起,一眼望去全是烟鬼,少有不抽烟的。
闫埠贵不抽烟,美其名曰对身体不好,其实就是舍不得。
用他的话讲,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一生穷。
趁着徐槐没来,眉飞色舞地向院里的邻居告状,说自行车就是他的心肝肉,眼镜就是他的脸面,但现在全都被徐槐弄坏了。
“一大爷,徐槐真的是被冤枉的?”
人群里,秦淮茹俏生生地忽闪着卡姿兰大眼睛,眉梢眼角散发出来的媚态,让不少老爷们看直了眼。
秦淮茹还没嫁到贾家的时候,和农村大部分姑娘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整个一黑炭妞。
强在底子好,在贾家这几年虽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