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谦之后去了拓跋旱的营帐,游说西戎出兵压阵。
“宇文将军,某家这些大好儿郎都是西戎的骄傲,明知不是逍遥王的一合之敌,何故前去送命!”
“拓跋将军言重了,他萧落不是天人降世,总有疲累的时候。
夜间掩护,才使他鱼跃大海才伤人无数。
素闻西戎好战,是为战场而生,如何不能敌?您若不想正面与之抗衡,可绕其直取堕马岙。”
拓跋旱心中有忧虑,他们西戎只答应出兵,战场上瞬息万变,有可为有可不为。
“宇文将军不必再说,我等先观望观望。”
宇文谦看他油盐不进,甩袖离开,只能无奈退走。
……
“宇文谦这老匹夫,拿我们当枪使呢!”
几位奇装异服的莽汉纷纷附和。
“将军万不可上当,北庆几百年来难以攻下,如今又有逍遥王夫妇是仙人传言,不可不信,萧落此人勇猛善战,我西戎勇士都不是对手。
南越几欲挑起四国大战,最后得利还不是看谁最后兵力多,谁的地位稳固?
仅凭一张嘴就让我等打前战,未免想的太好了。”
“塔木所言极是,临行前可汗交代务必别中了南越的圈套,南越国师仅凭一则预言就想天下一统,实在可笑!我们坐观其变。”
“没错,东祁五十万压境北庆西北沧州,显然也是在观望。”
“让儿郎们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不必理会那宇文谦这个老狐狸。”拓跋旱握着酒碗有些用力。
……
宇文谦满脸阴霾回来整军。
憋着一股劲恨恨的想将所有人千刀万剐。
暴戾的气息聚集,看时辰差不多兵分两路拉响战斗的号角。
地面的震动不用萧落神识探查就知道来了不少人。
近了,寒眸微动如离弦的箭迅速冲进队伍。
瞬间撕裂的一道口子。
反应不及的士兵们接连倒下。
宇文谦在后方跳脚,连忙下令变换阵行欲图困住萧落。
萧落可不会给他们列阵的机会,横冲直撞血色横飞,无情的杀戮开始。
白天毫无遮挡视线的黑暗,更让人直观的看到萧落的动作。
他似魔鬼般变幻莫测,下一刻他的周围就成了真空地带。
此刻悠闲如看电影般,吃着葡萄有着难以下咽,手抖了抖,吞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