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看着阿念叹了一口气说，“或许这对它来说是最好的结局了吧。”
飞龙没说话只是问，“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叫我苍梧吧。”
苍梧说着看了飞龙一眼，眼神在飞龙的手背上停留了一下问，“你怎么有时间来我的潜意识了。”
“问你个问题。”
飞龙在苍梧身边坐下，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倒是还放松了一些。
“说吧。”
苍梧给飞龙让出来更多的地方，就趴在飞龙身边等着飞龙说话。
飞龙偏头看了苍梧一眼摘下了手套，大半个手背已经有了鳞片状。
苍梧看了一眼，“化龙？”
飞龙笑了一下，“你果然知道。”
“幻境的历史那么久就算我在这里出不去也能知道总会有那么几个人是帝龙的转世，他们手背生出鳞片，说着常人不能理解甚至会怕的故事，找着不被人承认的东西，最后怪异的死去。”
苍梧的眼神仿佛穿透了整个苍梧塔，看到了这万年的幻境改变。
飞龙摸了一下手背的鳞片又说，“那我想问问，我该怎么才能和帝龙的躯体融合。”
苍梧想了一下说，“怎么说呢，当你有牺牲自己成全大我的时候。”
飞龙有些不解，“我现在就有啊？”
“不，你没有。”
苍梧很肯定的摇头否定又说，“或者换个说法吧，你起码要施展出魂使之力第三层，大慈大悲。”
飞龙喃喃的说，“第三层？我记得师父跟我说，魂使之力第三层要么成神要么成魔。”
苍梧点点头，“对，就看你到时候的选择是什么了，是成为神还是魔。”
飞龙突然想起来上一次自己来的时候苍梧的态度也就问，“是不是上次你就认出我了。”
苍梧没有否认坦然的说，“我跟在帝龙身边千年，怎么会认不出来。”
飞龙倒是觉得有点奇怪又问，“可我在帝龙的记忆里没有你的身影。”
“很正常，因为我那个时候因为屠杀被她关起来了。”
苍梧想起来还有些后悔，“我当时不想让帝龙去扶持新的继承者杀了很多人然后被帝龙关到了地下，等我再醒的时候已经被关在这里了。”
苍梧抬起头看了一眼天空，“恍惚之间已经过了万年了，我倒是还想着当初跟在帝龙身后陪她打天下的时候。”
飞龙没有接话，长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