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凝碟叹了一口气:“我在里面有用吗?最重要的是你不在里面,要知道现在是你发展人脉最好的时候,现在你已经得罪了很多人,而且每次还都是那一个女人。”说道这里邵凝碟有些幽怨了起来。
她心中清楚,如果张逸飞真的成为赵家的子孙,那么就不可能身边只有她一个女人,所以邵凝碟一直都没有说。
她是个高傲的女人,她无法做到和别的女人一样争风吃醋,闹跳楼割腕,她深信张逸飞的心若是在自己的身上,那么一切就不在是问题。
“原来你都知道!”张逸飞变的有点尴尬了起来。
“你以为呢?”
张逸飞看着邵凝碟,突然感觉自己好像一点都不懂邵凝碟,她不说,但是并不代表她不知道。也许世间的女人在面对自己爱人的时候大多都是如此!
看着张逸飞尴尬的表情,邵凝碟岔开话题说道:“你现在要做的是建立自己的人脉,我知道你是做大事的人。”
张逸飞沉默了许久,给自己点燃了一根香烟,轻轻的吸了一口缓缓的说道:“从进京城那天起,我就发现自己没快乐过……小蝶,我想我真的不适合这里,离开离江,我觉得就像鱼离开了水,鸟离开了天空一样,这里人生地不熟,人来人往里,只有虚情假意的奉承和谄笑,那些人争先恐后与我结交,与我攀谈,他们眼里看到的不是我张逸飞这个活生生的人,而是赵齐两家的那块金字招牌,每个人接近我都带着目的,我很难从他们的眼中发现真诚,每天仿佛活在一个虚幻冰冷的世界里,周围充斥着魑魅魍魉,各种光怪陆离,各种阴谋算计……”
张逸飞无力的垂下了头:“小蝶,这种生活我早已经过的厌倦了,我不想在过这样的生活,可是命运这狗*娘养婊*子又给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萧瑟的身影,落寞的眼神,他究竟经历了什么样的过去?这些年他在国外是怎么生存的,为何他的眼神中总是不经意的就会流露出饱受沧桑的眼神。
这本该是年进古稀之龄的人才会出现的,为什么全部都出现在了他的身上。
看着此刻的张逸飞,邵凝碟感觉自己的心中很疼,她已经从流星口中得知了张逸飞的一点过去,但那只是一点并不是全部。
她想要去了解这个男人的过去,可是又怕刺激到他,所以邵凝碟就一直充当这一个看客,一个他开心,她就笑,他痛苦,她就会哭的看客。
邵凝碟不自禁的抚上了张逸飞浓密的头发。
“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