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工。”顾长洲说着就要出门。
“顾长洲,剑时越是不是在这镇上?”
“剑时越是谁?”顾长洲一脸茫然。
“一个破打铁的。”余北城没好气道。
“你是不是说的剑大叔,镇子上就他这姓,是个铁匠,你找他干嘛?”
“我要请他为我铸一把剑。”
“余姑娘你可能要失望了,剑大叔封炉好多年了,你腰间这柄宝剑灵性十足还不够用?”
“关你屁事!”
“剑大叔这人脾气不太好,等我回来陪你一道去吧!”顾长洲说道。
余北城转身回屋喝米粥。顾长洲见余北城没有拒绝便出了门。
———
元藏机拎着两串糖葫芦,悠哉悠哉的走在草庐外。小心地喊道:“柒儿,柒儿……。”
一个扎着马尾辫乖巧可爱的女童,正在草庐内玩着父亲新做的木马。听着有人唤自己的名字,迈着小步伐跑到门口,探出去半颗小脑袋,一双小手扒在门上,水汪汪的眼睛,十分可爱。“元叔叔。”柒儿喃喃道。
元藏机蹲下身子,摸了摸柒儿的小脑袋。“猜元叔叔给你带啥好东西啦!”
柒儿嘟了嘟嘴,可爱的咬住一根肉嘟嘟的小指头,摇了摇头,“不知道。”
元藏机缓缓拿出背在身后的糖葫芦,“铛铛铛!”
“糖葫芦。”柒儿的小脸上灿烂起来,连忙拿过来,一手举着一串糖葫芦,蹦蹦跳跳吃了起来。
草庐木凳上的精壮男子,看也不看,给女儿做着新玩意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剑时越你堂堂一位兵家圣人,就这样看人的?再说了糖葫芦是给柒儿的,与你屁相干。”元藏机拖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
“我剑时越谁看不准,你小子一看一个准,你一撅屁股,我都知道你拉什么屎。”
“多大的人了还改不了偷看人拉屎的毛病。”
“滚!我不会开炉,更不会为云门山那边铸剑。”
“剑时越你可以对自己不管不顾,但是柒儿你总不会袖手旁观吧。藏真岛需要你开炉,云门山那边也需要,柒儿更需要。”
剑时越皱了皱眉头,看了看自己这七窍玲珑,一窍未开的女儿。
“你有几分把握。”剑时越停下手中的动作。
元藏机,顿了一顿,“三分吧!”
“你这是在赌。”
“我很少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