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根本无法冲淡的。
“安妮,你还活着吗?”沈逸心里始终有一个声音在问,在祈祷。
他昨晚又梦见妹妹了,他梦见妹妹长大了,长高了,要嫁人了,可醒来以后,他知道这是一场梦,带着美好祝愿的梦。
此时,泰勒王子的宫殿里,因为儿子被揍伤,所以凯瑟琳最近过来得比较勤,大概一天来三回。
“轻点……”泰勒坐在镜子前,他有点浮躁。
母亲在一旁亲自为他的脸上药,相比前天的鼻青脸肿,今天已经明显好了许多。
“还疼吗?”凯瑟琳动作轻柔,担心地问,“我动作很轻了,有这么痛吗?”
“不疼。”泰勒回道,“就是有点后怕,第一次上药的时候疼得我终身难忘。”
凯瑟琳动作一滞,瞟了他一眼,“那以后长记性了吗?违法的事情还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