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问。
摊主李老帽,立马乐了。
“兄弟,看上这瓷罐了?”
“不瞒你说,这东西名贵着呢!”
见江凌云不说话,李老帽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看你不像行家,应该不太懂文玩。”
“这瓷器的老祖宗,当属唐末‘南青北白’,没听过吧?”
“南青,指帝皇御用秘色瓷,自古至80年代,没人见过!”
“直到法门寺地宫被挖掘出来,才有13件秘色瓷,陆续出土。”
李老帽春风得意,以为自己已经给江凌云忽悠瘸了。
“而这北白,同样了不得。”
“邢窑白瓷流芳千古,制作难度不亚于青花瓷,甚至更在其上!”
“瞧这瓷罐,洁白无暇,精细端正,那是正经的邢窑手艺…”
阮思弦面露疑惑:“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
“美女,你们…”
李老帽顿时哑然。
阮思弦大家闺秀,长的比明星还漂亮,怎么会跟这么个土包子一块逛鬼街?
“白瓷我懂一些。”
阮思弦仔细端详瓷罐,根据自己的经验,娓娓道来。
“这件瓷罐的确修胚精细,质地优良。”
“不过釉层稀薄,瓷罐底部也没有刻字,而且来路不明。”
李老帽笑容一僵:“美女,话不能说死,这同是出于邢窑的白瓷,也不可能出自同一人之手。”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位美女竟是位行家。
让阮思弦没想到的是。
江凌云充耳不闻:“多少钱?”
“两,两千…”
李老帽喉结滚动。
当着阮思弦的面,难免有些紧张。
“贵是贵点,但肯定是尖儿货!”
“要不,一千五?”
阮思弦贴在江凌云耳边,吐气如兰。
“谢龙身边鉴宝行家如云,这种赝品骗不过他的。”
“我看还是…”
“美女,你们就别商量了!”
李老帽擦拭额头汗水,伸出五根手指。
“五百!”
“实不相瞒,这瓷罐也是我从外人手里收来的。”
“进价足足四百八,赚你们二十,不多吧?”
阮思弦摇摇头:“不好意思,我们不要了。”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