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了电话,楚兵使劲儿挠了挠头。这李老哥怎么脾气这么大,一接电话就先把自己刺了一顿。不过这顿熊挨的不怨,还真是让自己猜到了,田门江那事儿,李年寿真有解决的办法!
“年寿,这是谁的电话?你这说话的语气可有点冲,以后得改改这毛病,容易得罪人的。”初余兰一边给小团子喂饭,一边有点抱怨的说道。
“没事儿,就一个神棍半仙儿。个性怪着那,就喜欢别人刺他!一天不挨刺他还浑身不自在那!”
李年寿扬脖灌下一杯酒,无所谓的说道。夹起一块猪皮塞到嘴里压了压酒劲儿,李年寿想想问道:
“媳妇儿,你啥时候回市里?”
“明天一早就得赶回去。”
“那行,明后几天我也有些事要忙活,我让老爷子老太太来看孩子吧。”
初余兰点点头,没说什么。自己工作忙,自己丈夫事儿也不少,多亏老人身体好,不然孩子就照顾不上了。看看自己丈夫已经花白的头发,再看看似乎一夜之间就长的人高马大的儿子,初余兰决定,回去就办离职。人生没有多少个春秋,自己真的该放下工作,陪陪家人了。
翌日,泽明大厦。目视窗外,雷泽明嘴里叼着雪茄,却一口都没有抽。刚得到消息,南河大桥二号桥墩,最终还是垮掉了。桥墩上的那段桥面,也下沉了二十多公分。取下雪茄,雷泽明叹了口气,心想自己这八字肯定和南河相冲!自打和南河打交道,这事情它就从来没有顺过!
东林市的主要领导都赶到了现场,看着空无一物的桥墩原址,所有人的表情都十分沉重。
“那么大个桥墩,即便垮了也会留下残骸啊!怎么现在什么都看不到?还有,那里怎么一直在冒水?咕嘟咕嘟的,看起来挺吓人啊!”几个司机悄悄地在一边议论。
“长锋,这就是海眼吗?不是说封印还能撑一段时间吗?怎么现在就垮了!”东林市政务府执笔刘江,看着河面语气不太好的说道。
“以我的推断,上次的能力者应该有人逃走了,这封印就是它解开的。刘执笔,我已经把河洼村村长叫来了,具体情况等他探查清楚再说吧。”周长锋眉头紧锁的回道。
田门江还在医院,如果能力者发动袭击,现场的警力不一定能保证市里领导的安全。周长锋想了想,给楚兵打了个电话。
翟新宇腾地从水中蹦了出来,下身的土布裤衩被撕了个大洞。白嫩的屁股蛋儿上有个大口子,正在嚯嚯的往外流血。几个河洼村的村民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