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终生不得踏入。护卫长蛮月护驾有功,擢红缨大将军,封偃月王姬。
宣粱、中山已死,国中已无可与他叫板之人,所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外如是。
御花园内,一黑一白两名老者正举杯对酌。
“我是该叫你笑面虎呢,还是叫你巫抵?”白袍老人把玩着手中的金爵。随后他又恍然大悟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噢——应该叫国主阁下!”
黑袍人似听不出他语气中的讽意,他笑眯眯地为白袍老人斟满一杯:“老人客气,客气!都是些虚名罢了。”
白袍老人将爵中之酒一饮而尽:“人都道笑面虎笑里藏刀,口蜜腹剑,今儿我才算见识了!”
“可惜呀!”他随手一搓,纯金制成的爵竟化作一滩赤红的金水从他指间滑落,而他的手却依旧白皙,“是个不长脑子的东西!”
饶是笑面虎再怎么伪装,他的笑容依旧僵了一下。
白袍老人起身负手,望月而叹:“你可知,你的莽撞险些坏了我等了二十年的大事!”
笑面虎强作镇定:“我又不知他就是你培养的‘容器’!他身上可是一点儿味道都没有啊!”
白袍老人嗤笑一声:“若能让你闻出味道来,我这么多手脚岂不是白费!”他的身形突然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已出现在笑面虎面前,鼻尖几乎相触。
“你记住,孔林和宣粱二人连我也不得不小心应付!你若再敢擅自做什么小动作……”
“哼!”白袍老人甩手而去。只留笑面虎一人在原地。
“老东西,等我炼化了宣粱的妖丹,你就等着吧!”
“笃笃笃——”宣粱手中的小木棍敲了敲石板,他轻轻咳了咳,让二人注意些。
自那日薛吟霜突破了某层底线后,两人食髓知味,终日都是如胶似漆的模样。
就像现在,两人表面是在听宣粱分析,一双手早就握在了一起。
“咳咳——千方大山中,原本有四大妖王。一是青云王公羊绛,本体为戴胜;二是无厚王当涂高,本体为螳螂。再就是我——”宣粱指了指自己,“红衣王,宣粱。”
见宣粱没有说下去的意思,白钰不由得发问:“还有一王呢?”
“这个么……”宣粱挠了挠后脑勺:“还有一王是金鳞王,本体为金鲤,唤作尺素。也是我的……我的结发妻。”
薛吟霜眼睛一亮,女子对于有些事情的嗅觉总是特别灵敏。
“我们现在要去投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