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的肌肤,山海界的人族根本不可能拥有。
洪歌自己也松了口气,缓慢动了一下手臂,感觉并没什么不适才彻底放心。
他的身体自愈能力强的恐怖,但是此次遇险实在太过蹊跷,他刚才其实也在内心暗暗捏了把汗。
幸亏没事。
他抬起头,就见五六个侍卫正围拢在刚才为他疗伤的老人身边。
老人刚才被他手臂内的淤血柱冲击出去,到现在还没起来。
其中一个侍卫仔细查看过完,站起身向洪歌行了个异邦的礼仪,用异邦语言回话:“回少主,巫医已经断气了。”
分立在洪歌两侧的斧头和少年皆面露诧异。
洪歌向少年吩咐:“危魑,你去看看。”
危魑应声走向倒地的巫医,蹲下身,仔细查看过巫医周身,起身对洪歌道:“回少主,巫医是被刚才的血柱冲击,震碎心脉而死。”
斧头听闻脸色顿时大变,诧异问:“你们到底遇上了什么?把少主伤成这样不说,仅存的余威竟然能直接将人击毙,这力量实在太可怕啦!”
斧头与洪歌和危魑不同,他说的是地道的山海界内语言,举手投足间亦不见危魑和洪歌侍从那样的异邦习俗,完全就是山海界内一个普通老者。
洪歌低头打量自己的手臂,没吭声。
危魑紧皱眉心:“虽然少主被偷袭,但我们都没看清楚这力量的来源。”
斧头脸色也变得极难看:“竟然有这种事?”
斧头紧张看向洪歌:“连少主都感应不到的人,此人能力绝非寻常可比,为安全起见,这阵子少主还是尽量少出门。”
洪歌清纯绝美的脸上,只薄唇勾了勾,目色里是缱绻流离的笑意,仿如水面上的落花,唇齿间吐出的文字却又温柔至极:“问世间情为何物?原是一物降一物啊。”
危魑诧异地瞪大眼:“少主是怀疑……那个……会空间力量的女孩?”
洪歌没说话,从腰间的荷包里摸出一颗红色糖纸包裹的巧克力塞进嘴里,粉红的舌头贪婪地舔舐去蹭在嘴角的一丝甜蜜,微微眯起的黑眸,尽是浓浓的享受。
她的滋味,真是美不可言……
就在几人说话的时候,门外突然有侍者进来禀话:“外面有位姑娘求见少主。”
洪歌挑眉:“姑娘?问没问谁家的?”
侍者:“据她自己说,姓苗。”
一听说姓苗,斧头和危魑全都把目光投向了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