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宗远一眼,见梅宗远恰正抬头看向他。
拔汗那对他眨了两下眼,用口型对他说了一个字。
梅宗远盯着拔汗那的嘴愣了片刻,乌黑的大眼睛亮了亮,同样用口型对拔汗那说了句:“谢谢!”
拔汗那和梅宗远的小动作并没有引起前面几人的留意,此刻廖仲庆正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廖靖轩和炎颜的身上。
看见他们几人,最先开口的是大祭司。
“少主人?怎么又是您!”
他一开口炎颜几人顿时就明白了,果然被廖仲宣说中了,刚才被吨巴吃掉的那笼子上果然有通讯类禁制,他们这边毁铁笼的时候,廖仲庆那边就已经得到了消息,所以才会来的这么快。
“少主啊,去年就是因为您的鲁莽行事惹怒了家主,今年您怎么又来动祭品了?您知不知道,您这么做是置整个廖氏家族于万劫不复啊!少爷,您可不能再执迷不悟啦……”
大祭司一番话说的言辞恳切,差点声泪俱下了都。
炎颜觉得他看上去比廖家正经家主还操心呢,廖仲庆从来了到这会儿,一句话还没说呢。
这会儿离着近,炎颜一直在仔细打量这个大祭司。
这人怎么看都像是个实实在在的中轻人,根本就不像用什么术法保存的容貌。
就算修士能驻颜都没有他这么好的效果,总能看出一点点岁月的痕迹,哪怕眼神,活过好几百岁的跟三四十岁的人的眼神绝对不一样。
可是炎颜使劲儿盯着这人半天,总觉得对方根本就是个普通的中年人,一点不像廖靖轩说的是他老祖那辈子的人。
就在炎颜专注观察大祭司的时候,廖仲庆终于开口了。
他目光在廖靖轩跟炎颜之间扫了两个来回,笑道:“靖儿之心思为父是过来人,也能理解。你们小儿女之间相处,一时只图新奇刺激不计后果也是正常。”
“尤其靖轩,与炎姑娘更是情窦初开,初历情事。更想在炎姑娘面前挣个表现,专拣各色新奇事物讨炎姑娘欢心,这些为父都能理解。”
“可祭祀乃我廖家大事,此事断不可做儿戏,祭品你们也看过了,将东西放回去,这一次为父便不予追究了。”
廖靖轩和炎颜都没想到廖仲庆张口就冒出这样一番话。
尤其廖靖轩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过,此刻当着众人的面,听父亲误会他与炎颜,顿觉有损炎颜清誉,急辩:“父亲您说什么呢!是我带炎颜姑娘来的没错,可是我与炎颜姑娘之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