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想责罚的太重,如果让大家对商队统领到了闻风丧胆的地步,也有可能会动摇人心,就适得其反了。
商队除了有规矩,最重要的是商队内部还需要有凝聚力。
炎颜轻轻摇头:“打的重了当然不行,都打的下不了地这商还走不走了?不用挨打也照样能罚!”
她说完,往旁边的草丛里看了眼,伸手一指:“把那些荆棘收过来。”
说完,她回头吩咐:“再给我找根绳子来,要结实点的,要是断了,孟镖师可就得多吃些苦头了。”
旁边立刻有伙计拿来绳子,炎颜便吩咐人把孟猿双手吊起来绑在旁边一颗歪脖树上。
孟猿到这会儿才明白,这位容貌倾绝的女子,竟然就是他们新上任的女东家。
他心里也特后悔,可没办法,错已经犯下了,也只能认栽。
孟猿被绑住双手吊在树枝上,脚指头尖尖将将能点着地面,整个人就像条晾晒的咸鱼。
孟猿见炎颜不说话,他以为这么就完了,心里觉得就算这么吊一个晚上也没啥,顶多明天早晨手酸点,养个一天半天的就没事儿了,比从前挨五十大杖,疼得个把月骑不成马强多了。
还以为这小娘子有啥损招呢,也不过如此。
到底是女人家,嘴上咋咋呼呼的,能有啥坏心眼儿呢……
他心里还没美完呢,就听炎颜指挥着砍荆棘的伙计们回来了。
然后他就看见伙计们每人手里托着株又高又大,刺儿又尖尖的大荆棘。
炎颜特别体恤下属,她特地传授给众人用硬麻布袋子裹着砍荆棘不被扎的技巧,然后大伙儿照她的办法一试,果然好用!
不一会儿功夫,每人手里都拖了好几根大荆棘回来了。
大伙儿还兴高采烈,跟炎颜有说有笑的。
然后有说有笑的炎颜,就把含笑的目光投向了被吊起来的孟猿。
孟猿被这眼神儿看得心里一个激灵。
炎颜笑得诡异,说话却变得特别温柔:“晚上这林子里地气重,把孟镖师吊在这儿别给冻坏了,把这些荆棘垫在他脚底下,挡一挡地气儿。”果然好体恤下属啊。
伙计们立刻把荆棘往孟猿脚下塞,他的脚尖原本将能点着地,一塞荆棘进来,为了不被扎腿不由就往上缩。
他一缩,伙计们又往上垫,眼看荆棘越垫越高,孟猿最后几乎把身子团成个球儿,下面的荆棘尖锐的刺儿就顶在他的菊花上。
孟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