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毕承立马火冒三丈。
他当时撸袖子就要出门,好容易才被邓祥伯拉住。
虽然邓祥伯再三安抚,说炎颜赤手把人全打翻了,一点儿亏没吃着。
那也不成!
那帮孙子让师父她老人家动了怒,这梁子就结定了!
师父如生父,谁敢欺负他师父,就是欺负他老子!
“人是我徒弟没错。我听说你今天在集市上,让你那群无赖打我徒弟了?”
毕承尾调上扬,语气里透出明显的不悦。
张大富立马赔笑圆场:“哎呀,这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全是自家人啊!”
“呸!谁跟你那群乌龟王、八一家,别膈应人!”炎颜啐道:“你们就是看我人小,好欺负!”
她噘着花瓣似的唇,长长的睫毛眨了眨,那双水杏似得大眼就有一汪晶莹在眼角一滚。
跟张大富来的打手们看见她这模样,铁石心肠瞬间化成了水,恶狠狠的眼神齐刷刷瞪向张大富。
这么漂亮,这么柔弱的小姑娘,你居然下的了手,禽兽不如!
张大富此刻恨不得脱下鞋去塞炎颜的嘴。
这死丫头除了模样好,性子是牙尖嘴利,又刁又蛮,就欠管教!
可惜当着毕承的面,他不敢。
毕承以往在灏元楼做事,就是出了名的性格耿直刚硬,再加上会些拳脚功夫,很不好惹。更何况这家伙如今得了造化,名声在外……
“毕大厨,这真是误会,您这徒弟啥样想必您自己更了解。您瞧瞧,瞧瞧我这张脸,到底是谁打谁啊……哎呦,可疼死我喽!”
张大富贯会拿捏腔调,捧着肿成馒头的腮帮子,哭得顿足捶胸震天动地。
毕承阴着脸:“就算我徒弟打了你,也是你先得罪了她。我听人说,你让她当街用嘴给你吹鞋上的灰?你这是人干的事儿?”
众打手:对,不是人!
张大富把脚一跺:“这哪个忘巴羔子说的?”
炎颜纤手一直张大富:“就这个!”
张大富:“……”
爷骂的是传话那人,还能解释不?
穆娟儿:“咯咯咯咯咯咯咯……”笑出了鹅叫。
众打手:“嚯嚯嚯嚯嚯嚯嚯……”笑出了猪叫。
毕承:“……”
以前咋没发现张肥猫这么蠢?
张大富臃肿的脸涨成猪肝色:“毕承,反正你徒弟今儿是把爷给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