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有利,破宅子周围残垣断壁较多,不适合骑兵和战车穿插机动,阴雨连绵,弓矢准头也不够,看来只能用甲士围住,四面八方硬杀进去,用人命换。
如果真如情报上所说不超过三个金丹,剩下的都是筑基,按照目前己方的战力,损失可控制在三百之内。
大雨磅礴,双方默默地对峙着。
观虎转头望向那拨不速之客,啧啧道:“师兄,等会儿我出手杀人,要是觉得我还有用,就送我几件好东西呗。”
姬南笑着说:“不用一会,你想要啥随时都可张口!”
观虎脸色狰狞地看着外面,笑道:“无功不受禄,那怎么好意思啊!”
十里之外,一架宽敞的马车之内,太子虞录和一个老修士坐在车内喝着香茶。
别怪我虞录心狠手辣,本来就是同父异母的妹妹,少一个也不少。实在是如果这个年轻人真要是周南,那可真就是后患无穷啊,与姬扈叛贼搅和到一起,再看看秉烛台那群人红眼的模样,真要是知道了自己知情不报,别管自己是什么邢国太子,照样不会客气的。自己今天没了,老家伙明天就得立虞习当太子。即使这个周南和姬扈没关系,但是当年自己请人去杀他,他知道后一样不会对自己留情。
虞录始终坚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今天如果拿下了周南,就算彻底铲除了隐患,不但可以把以前的事一笔勾销,没准还能立个大功,让秉烛台对自己另眼相看,更加巩固自己的位置。
虞录十几天的半夜跑到了伯爵府内,与父亲商议了半宿,决定不管这个年轻人是不是周南,也不管这伙人是谁,必须在邢国境内尽早铲除这个祸患。到时候就往搜捕姬扈叛贼上一推,秉烛台也得默认此事。
虞录匆匆赶到郊外禁军大营,调集了四千精锐,在父亲的全力支持下,上门求见了护国修士,请他务必出马。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一千甲士如果不能拦得住这群人,那就两千,两千不行那就这四千都填进去。
虞录在等,等着公孙厉提着那颗头颅送与他。
马蹄声响,公孙厉身旁一名虎背熊腰的禁军头目轻轻策马,身体前倾,枪头朝前,马匹前奔,到了距离门口二十几步的时候马匹猛然加速,向着门口的几人撞去。
观虎发出一声狞笑,身形猛地向前窜出,直接迎向了那名骑士。在双方相距仅有几步之遥的刹那,观虎双手紧握肩上的铜锤,用尽全身力气猛地砸出。
“砰”的一声巨响,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