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发生了许多事情,是别人这一辈子都再补不上的了。
李弈有看向安成月,好奇的问:“我看你对此人念念不忘,怎么就分道扬镳了?”
安成月看了一眼李弈,嘴角一扯,信口胡诌。
“他有断袖之癖,想骗我嫁进去帮他掩人耳目来着。”
不等李弈有所反应,安成月起身:“先不跟你说这些了,师兄还有事情让我去办呢,你自己好好躺着吧,别我回来的时候你把你自己躺死了。”
李弈一笑:“那必然不会。”
安成月出了屋子,往里面看了一眼,才招呼一旁守着的人:“好好照顾你们王爷,他要是不肯喝药,就打晕了灌进去。”
他们相识十几年了,互相都极为了解,李弈那些像小孩子一样的习惯她再清楚不过了。
也正是因为清楚,有些话她才不敢多说,生怕说多了就露馅了。
关于宁沽……
那实在是一段少女怀春遇见的自以为浪漫的爱情,可到头来确实是编造的一段极具欺骗性的故事。
热烈明媚的少年,却原来是怀揣着伤害她亲人的目的来靠近她的。
甚至可能,那个名字都是假的。
只是后来,也没有再去追寻的必要了。
……
傅窈住进了竹云山庄。
却仍旧对周围的一切怀揣着戒心,但对方似乎不让她走远之外,其他的时候并不限制她的行动,傅窈就趁着这段时间,将周围几乎都摸了个变。
自从住进来这两三日,天刚亮就出去,深夜才回来。
碧玉跟着一起走了两天,脚上都磨起泡了,神色痛苦的任由大夫给她挑破敷药,碧玉疼的眼泪汪汪的,等大夫离开之后才看向傅窈。
“娘娘,您怎么就一点事都没有呢?”
傅窈无辜的眨眨眼。
她从小时后期就习惯了到处跑,虽然体力也算不上是好,但野惯了的人,多走几步路也不会有什么的,她只是没想到碧玉会先受不了。
“你先不用跟着我到处跑,我自己去看,反正这周围暂且不会有什么危险,你好好的把你脚上的伤养好,之后我们要离开的时候你才走得动。”
“娘娘,您还要去啊……这庄子里的蚂蚁窝都要被你刨出来了。”
傅窈正准备说话,忽然听见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她立刻抬头看去,示意碧玉不要说话,她走到门前,打开门出去,一眼就看见院子里正冲过来上了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