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面看来,看见李殣难看的脸色,太后道:“皇帝来了,哀家正好有事要与你说呢。”
李殣看了一眼太后:“何事?”
太后见李殣的态度如此,心中觉得有些奇怪,虽说两个人早就是破了脸,但李殣平日里多数能够克制自己的想法,面上不会闹得如此僵硬。
但这感觉也只是一瞬间,太后很快便打破:“哀家听说皇后撺掇皇帝出宫,且还在傅丞相家中遇刺,可有此事啊?”
李殣冷笑一声,讥讽道:“太后的消息可真灵通。”
“并非哀家消息灵通,皇帝遇刺这样的大事,相比朝野上下都已经知道了。”太后说到这里看了一眼李殣,直言道:“此次遇刺是因为皇后撺掇你出宫的缘故,那刺客又是藏在傅丞相家中,依哀家看,傅丞相和皇后很有可能图谋不亏,理应废后问罪。”
“太后有证据了?”
李殣反问一句,太后一噎。
她当然没有什么证据,但是这件事情就是出在傅家,不管是傅家别有图谋还是安排不周,都应该治罪。
想到此处,太后反问:“到了这个地步,皇帝还想偏袒皇后吗?那傅窈不过是一个傻子,如今又联合傅家想要害你,哀家废了她也是为皇帝着想。”
“好一个为朕着想。”李殣将手中令牌往太后面前一扔:“这也是太后为朕着想吗?”
那被扔过来的令牌,刚好落在太后身旁。
她捡起来看了看,当看见那令牌时,当即脸色大变,厉声问李殣:“皇帝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想伪造令牌陷害哀家派人行刺不成?”
说到此处,太后看家李殣从头到尾都是来兴师问罪的模样,心中更为肯定,随手将令牌扔开。
“这令牌虽说是哀家宫中的,但也不过是伪造之物,皇帝想要陷害哀家,倒也不必如此自导自演。”
李殣并不管太后说什么,只道:“此事,你认与不认都无妨,但皇后是真的皇后,废立之事太后还是不要插手了。”
李殣又看向太后身旁放着的药碗,道:“太后身体不好,还是好好留在宫中养身体,外面的事情便不必多操心了。”
“你!”
太后气急,李殣却全然不想多言。
这块令牌若是拿来当做证据,太后有无数种办法辩解。
这并不足以扳倒太后,将这块令牌丢到太后面前,不过是给她一次警告。
李殣离开后,太后久久难以平复,青莲上前来:“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