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的善解人意,道:“放心就好。”
两人一路上着急忙慌的往李府赶过去,路上的时候,白鹤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满脸的愁容。
“少爷知道该心疼了,老夫人这就是被李文儒给气的!”
“怎么回事?”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在府上的阿娘报过信儿来说,李文儒去见了老夫人,像是说了什么话,出来的时候老夫人就晕了。”
“混蛋!”
林小渔一声咒骂,这个混蛋肯定说了什么气死李老夫人的话,否则老人家怎么会晕倒?
十一像影子似的跟在两人身后,沉默不语,但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时刻注意着旁边的危险。
来到李府跟前,二少爷李文儒已经在门前等着。
他一脸“我早知你要来”的挑衅,嘴角扯起欠扁的弧度。
“白鹤你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你阿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该让爹把她发卖了!”
里面传来了女人的哭声,听声音好像是四十多岁,哭的凄惨,甚至还有木板的拍打声。
白鹤一张脸忽然变得煞白,立刻想往里冲,家丁们瞬间上来拦住白鹤。
李文儒冷哼道:“白鹤,虽然你已经脱了奴籍,不算是我李府的奴才,可你阿娘不是,只要她一天未曾脱掉奴籍,就是我李府的狗奴才。”
他让出一条路,朝里面吼道:“打狗出来打,在里面打个狗有什么意思?”
有衣服肉体拖地的声音传来,但随着女人越来越近了哀嚎和浓重的血腥。
一个苍老的女人被家丁拖在地上,无力地向后爬行,双手背上都是殷红的血迹,脸上也青青紫紫的一片。
白鹤疯了一样的冲上去,凄声喊道:“阿娘!”
“怎么停了?继续打!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不得到教训以后不长记性!”
李文儒看好戏似的扫了扫这三个人,当看到跟在林小渔身后的十一脸色突然骤变,心虚的退后,躲在了家丁后面。
“不能打我娘,不许打!”
白鹤铺在中年女人身上嚎啕大哭,家丁们冲上来,手里拿着棍棒,就要往两人身上招呼。
“咔嚓。”
棍棒碎裂的声音传来,伴随着咔嚓咔嚓的骨裂声,十一掰折了棍棒,顺便膝盖磕碎了家丁们的腕骨。
十一:“欺软怕硬,实在不能为人!”
“你说谁?跟在女人后面的狗奴才,你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