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冬天的衣服被一层层的冷汗浸透,看这样子田小篱也急了,立刻扔下锅铲,到款:“我去给你请大夫,小渔姐!”
“小篱,声音小点,别把三哥婆婆他们吵醒了。”
“哎,我知道!”
当时选的房子正好靠近医馆和市场,不需半刻功夫老大夫刷刷刷写下药方,嘱咐道:“年纪轻轻身子就这么虚,要好好养着啊。”
“我最近晚上一直睡不着,出虚汗。”
“营卫不固,气血不足,气机阻滞无法上下行,上热下寒,是否有时手抖心悸?”
“是的,尤其在半夜心悸最严重。”
大夫摇了摇头,“那就是了。”
再多的林小渔也听不懂,不过气血的问题可是听懂了。
“小渔姐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抓药。”
“辛苦你了,小篱。”
田小篱猛力地摇摇头,“别说这个小渔姐,太见外了。”
哗啦哗啦!
倒了一碗满满登登的水,田小篱把碗放在林小渔的床旁,又拧了一块湿毛巾,叠成四四方方的,压在林小渔的头顶上。
“还好不发热,这里放一块凉毛巾会舒服点,热不热?小渔姐,如果热我帮你稍微开点窗。”
“开一点吧,头有些晕。”
伤风感觉并不好,头晕目眩,眼睛闭着最舒服。
如果外面再刮进点凉风来,那就更好了。
窗户被打开了一条缝,并没有开到很大,但是也足够凉风透过来,温度还不冷。
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林小渔再次醒来的时候。额头上放着一只冰凉粗糙的手,牛婆婆正慈爱的望着自己。
“婆婆您怎么过来了,别把您给传染了伤风。”
“小渔啊,你都睡一天了,小篱药熬好了,快起来喝,喝完好把热退下去。”
“我发热了?”
睡之前脸皮还是凉的,难道睡了一觉就烧上来了?
林小渔伸出胳膊,忽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脸上一点都不烫,额头也不烫。
“傻孩子。”牛婆婆把林小渔额头上的凉手帕拿下来,“你发热连手都是热的,怎么能试得出来?”
往外看了一眼,外面红霞漫天,金子般的太阳隐没在晚霞中,夕阳西下。
“我怎么……咳咳睡了一天?”
“孩子都回来了,秋秋刚还问起你,我没让过来,怕过了病气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