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果香和令人安眠的檀香混合在了一起,无端的让人心里平静。
“哥哥和我说过不止一次,他要护着祖母,不让外人欺负祖母。”
“他现在人长大了,不像小时候那么不懂事,这次去军营多少要挣个军功回来,让那些瞧不起祖母和他的人看看,到底是谁错了?”
听了这话,李老夫人抹干净了眼眶的泪水,恨声道:“除了我这个祖母,这府里的人没有一个希望他活着回来,没有一个希望他活着回来啊!”
“……”
林小渔跪在黄色的蒲团上,陪着老人家,老人年纪大了,最受不得气,心里也不能憋事,发泄出来便是最好。
絮絮叨叨说了一通,李老夫人摇了摇头,“不提这些了,我孙儿有出息,肯定能活着回来。”
“老夫人,您该喝药了。”
佛堂外的嬷嬷轻轻地敲了敲门,“小厨房刚熬好了红枣莲子粥,老夫人要不要喝一碗?”
“端到房里去,别让我见到那些干不干净的东西!”
在林小渔的搀扶下,李老夫人颤颤悠悠地从蒲团上站了起来,脊背挺的笔直,身上的沮丧和颓废立刻消失不见。
还是那个庄严稳重的李老夫人,像一棵老松稳稳的伫立在那里,什么风也吹不倒。
陪着李老夫人喝完了莲子粥,老人精神不济,躺着睡着了,林小渔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
本想就此离开,可是冤家路窄。
“哟,我说是谁?”
李文儒一袭青衫,道貌岸然的像个伪君子,抬眼看去似乎是文雅书生,但那双眼睛给溜溜的,总让人有种不怀好意的感觉。
不想理会这人,林小渔加快脚步,朝着门口走去。
可李文儒哪里能轻易放过她?
“站住!我侍郎府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李文儒急走几步,挡在了林小渔面前,其他几个家丁立刻分别站在四边,正好把林小渔包抄了起来。
他指着林小渔就骂,“林小渔,你就是个祸害精扫把星!你看你把我大哥害得有多惨,现在去了战场,生死未知!”
“不就是会说几句好话,哄着我那老了糊涂的祖母,我告诉你,我大哥李顶天如果死在战场上,那全是你害的!”
左右是在侍郎府,李文儒也不装那谦谦君子了,一副市井泼皮的样子。
“我调查过你,林小渔,不就是个穷乡僻壤出来的穷鬼,捡了谢家不要的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