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理一本正经的点头,严肃道:“贺云在说的没错,而且你送这东西我也不能收下,这于礼法不合。”
“好吧,哥哥我记住了。”
林小渔有意转移话题,道:“你们三个别在屋里闷着了,叫花鸡做出来早就凉透了,好不容易人家贺云在单点给敲出来的。”
这样一说,秋秋和贺云在便极快地跑了出去,小理一本正经的跟在后面,和个小大人似的。
“这里有小刀,你们自己割着吃,不过要慢点,小心割到手。”
林小渔挑了一把钝刀子,就算割到手也只是拉个小口子,并不会伤很深。
贺云在割了一块鸡腿身上的肉,断面切的齐整,用手捧着到了秋秋面前。
贺云在:“秋秋,这块肉烤得最焦,你尝尝。”
“不要,我自己割。”
秋秋自己不熟练的用小刀割下了一块鸡皮,三个人便一同吃了起来。
这叫花鸡本来就是给小孩子做的,油太多肉也多,他们大人吃着不消化,更何况林小渔的消化功能本来就不好,平时吃菜都很饱,更何况吃肉。
让三个小娃自己在这里吃,林小渔自己就去准备晚上的饭食,估计吃完这只鸡他们也不用再吃饭了。
拿了个干净的白瓷盘把送的蜜饯摊开,上面摆着白芝麻,密件做成了三角形,正面白反面红,俨然就是蜜三刀。
“相公,你吃吗?”
吕成行:“太甜了。”
“恩,我也觉得太甜了,等会儿问问三哥他们吃不吃,我估摸着也不能吃,都不喜欢吃甜的,尤其是牛婆婆牙口不好,肯定不吃。”
回头一看那三个小家伙,秋秋和贺云在的头贴在了一起,小理也低着头,场面很和谐。
三个人凑在一起,因为隔得远,只能看到他们的嘴唇在不断的张合,有破碎的词语顺着风飘了过来,但到底是听不清的。
“不用操心真好,相公,有的时候我也想放弃所有的责任,就被养在家里,没有母亲的身份,也没有妻子的身份。”
“……”
“说说而已,别当真。”
上辈子那一双儿女没保住林小渔就够懊悔了,虽然什么责任都不负很轻松,但现在给一家人洗洗衣服,做做羹汤,伺候伺候两个孩子,倒也挺得趣。
三个孩子说着说着便一起走到了梅痕身边,枣红马像是从来没有被如此关注过,以至于羞赧的把马头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