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京城,这事我必得管上一管。”
知道此事不好管,如果扯上了帝王家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恐怕要惹得自身受难。
林小渔是打心眼里感激范子陵,便起身恭敬地鞠了个躬,道:“林小渔谢过范大人。”
“不必客气,当官本就是为民做主,本官帮你是为了不愧于心。”
再三表示感激之后,范子陵便离开了,晚上夫妻两人说起了小话。
林小渔戳了戳吕成行的脸,道:“相公,咱们自己要争气啊,你看看多少人帮我们。”
一路走来虽有挡路石子,却也遇到了不少贵人,每次化险为夷,真是幸运。
“睡觉。”
灭了灯,抱住怀里坚实的胸膛,听着吕成行有力的心跳,林小渔睡得格外安心。
谢府。
风氏哭的不成样子,不住的央求道:“老爷,您去给长寿说说情,他从小没吃过这么大的苦,关在牢狱里可怎么行!”
“哼!调戏妇女还被当街拦轿告状,我谢家的面子往哪里搁?我这张老脸都被你那个不孝的儿子丢尽了!”
谢尚书气不打一处来,老脸都皱成了一张褶子。
风氏一听,哪里能干!
这里也没有外人,她扑通一声跪倒在谢尚书郎面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老爷,这肯定是那小贱人污蔑咱们长寿,咱们长寿什么人得不到,怎么可能去调戏那妇人?!”
谢尚书和风氏在这里闹得不可开交,而谢家二公子院子里却静悄悄的,听不到任何声音。
谢长青站在院子里,听到消息后先是默了一会,最后嘴角扯起了一丝薄凉至极的笑意。
“我这三弟还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底下的小厮和丫鬟纷纷不敢说话,他们虽然也怕三公子谢长寿,但那是摆在了明面上的坏。
而二公子谢长青就像条阴冷的毒蛇,表面上笑呵呵的让你感激他,甚至以为他是个温和有礼的君子,背地里却能咬死人。
谢长青自言自语道:“蠢笨至极,闹吧,闹吧!就是闹大了才好!”
他才不顾及什么谢府的脸面,也不顾及什么骨肉亲情,看看谢蔚因,骨肉亲情在自己的利益面前都算个屁!
谢尚书和风氏闹得不可开交,整个谢府都知道了谢长寿调戏人之后被当街告状的事。
虽然表面上不敢议论,但背地里传闲话嚼舌根的确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