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摆上了奇货绣纺,而且摆的都是最显眼的地方。
苏清花站在门口卖力的吆喝,“本店新出手帕香囊,路过的公子小姐进来瞧一瞧,世间绝无仅有,买了你就是人群中最亮眼的仔!”
京城里的人本来就对新开的奇货绣纺感兴趣,尤其是开业当天的霓裳羽衣吸引了很多人。
“不买您进来瞧瞧,您瞧瞧这一溜的手帕和香囊多赏心悦目。”
一个穿着鹅黄襦裙的姑娘道:“我要这个燕子的香囊,还有那个浅黄色的银杏手帕。对了,这个小狗的香囊我也买了。”
燕子香囊整体呈红色,两侧一颗白珍珠下面坠着红色流苏,红色代表春天的生机,嫩绿柳条垂下,黑色的燕子展翅欲飞,口里还衔着一株发了嫩芽的枝条。
外面生意卖的火爆,里边三人组也乐呵呵的。李顶天腰间也挂着一枚双面绣坠子,自然是他的希望之光——翠竹坠子。
“小渔妹子,我看咱们也不用在这看着,回去等着分钱好了。”
沈括也乐得自在,因为这段时间生意爆满,李顶天又找了几个底实的账房先生,正好把他给闲下来了,“李兄,走走走,咱们去喝酒。对了,再把吕兄叫上一起去。”
“咳咳……”林小渔轻声咳嗽表示自己的不满,“喂喂喂,这么嚣张?我还在这就想拉我相公去喝酒,门都没有!”
李顶天人逢喜事精神爽,挣了钱说话也有底气。
“小渔妹子,男人不能总在家里关着,容易憋坏了。这事都是在酒桌上谈的,你不懂。”说着李顶天便伙同沈括两人起身离开,林小渔也没去阻拦他们。
有自己看店就行了,两个大男人出去喝喝酒,也能跑跑业务拉拉单子。至于自家相公吕成行,她倒是不担心,想跑拉不住,不跑也不用看。
“小渔姐,这两人也真是的,自己喝酒也就算了,还想拉姐夫去!”田小篱哼道:“不过姐夫肯定是不会去的,姐夫对小渔姐最好。”
这边李顶天和沈括两人潇洒的结伴而行,一人一个左右扯着吕成行,李顶天豪迈道:“我说吕兄,你这都成和尚了!我保证咱们出去就喝酒怎样?决不去花楼。”
“对对对,吕兄乃正人君子,我俩绝不扯你去花楼,就是单纯喝个酒,咱们这一阵子不是挣大钱了,正好这三个东家一起聊聊谈谈事,喝酒的事儿叫上女人也不方便。”
沈括用力地往外拖,李顶天也牟足了劲儿,大腿紧绷着,眼看是用了大力,吕成行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