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小姐趴在床铺上,大片的鲜血染红了床铺,从身下蔓延出来。之后便是母亲哭得通红的双眼,以及父亲恨铁不成钢的痛心疾首。
但到了后来也就慢慢释然了,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麻木而又痛苦的活着。吕家一家人让他干活就干活,让他还债就还债,活的像头牛马。
以至于到后来和林小渔成了亲,日子就那样麻木的过着,每天都和大海他们出海,只有在海上的大风大浪中,吕成行的心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
那时候他想,什么时候要是死在风浪里,自己这辈子也算是解脱了,也挺好的。
“好了,别想了。就这么决定,我们一家人都回去,帮你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我不希望我的男人一辈子都背着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和我白头到老。”林小渔主动把身子窝进了吕成行的怀里,握住他的双手,轻声细语道:“很晚了,快睡吧,第二天我们去早范县令说清楚。”
吕成行嘴唇动了动,却被林小渔吻在唇上,又把将说的话憋了回去。
本来以为晚上会做噩梦,就像几年前一样。
梦到关于“谢蔚因”的一切。那大片大片殷红的血迹,泛着寒光的尖刀,所有人惊恐的双眼,父亲失望至极的眼神以及母亲哭肿了的双眼。
可是一夜无梦,吕成行竟然睡到分外的好。
第二天一早,他起床看到身边还在熟睡的人,轻轻地在林小渔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就准备起床。
“我跟你一起。”林小渔睁开了双眼,两人便四目相对,主动揽住吕成行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先吃早饭,之后去找范县令说个清楚,他是值得信任的人,也许可以帮我们想出办法。”
“小渔,谢谢你。”
“相公,永远都不要和我说谢谢。”
“我记住了。”
田小篱老早就起床做好了饭,碗筷都拿好了就等着林小渔和吕成行吃饭。
“小渔姐,没事吧?”昨天晚上田小篱还心有余悸,范县令大半夜的来了,几个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尤其是小渔姐。
她还从未见过小渔姐脸上出现那么凝重的神色。
吃饭的时候因为林小渔和吕成行心里都装着事,所以也不太说话,平时其乐融融的饭桌上气氛也一直冷了下来。
“小渔姐,我最近听别人讲了个笑话,我讲给你们听听。”田小篱缓缓说道:“以前有个人专卖各种神奇秘方,四里八乡的都知道他的名声。在他去集市摆摊的时候,一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