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婆婆放下大扫帚,瞧着面前的两个年轻人心里越看越欢喜,那不要脸的小蹄子候聘兰以后再来找吕成行,她老婆子第一个先把人轰出去!让她再敢挑小渔的茬!
“下不为例。”林小渔伸出手指戳了戳吕成行坚硬的胸膛,“以后不准再给我窜出个青梅竹马,记住了吗?”
“记住了,但做不到。”
吕成行眼神坚定,认真的说:“我不能阻止无法预见的事情,但我保证,此生唯你一人。”
“好啦好啦!跟你开个玩笑,这么认真做什么?”
“夫人说的每一句句话,我都会认真对待。”
“可笑死我了,一想起当初你说想扛野猪一样把人扛了回去,我就想笑。实话告诉我,这个候聘兰在你心里是不是和野猪没什么两样?”
“是。”
……
这件事当然还没有完,再过了三天之后候聘兰再次登门造访,这次手里挽了个男人。
林小渔打眼一看这男人,一股油腻的感觉直能把人照面熏个跟头。
太装了!
“阿行哥哥呢?让他出来!我有事找他。”
候聘兰一改往日娇柔造作的受气小媳妇样,大的嗓门喊得屋里屋外都能听到,“成行哥哥你出来!”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怎么又来了?看老婆子不把你哄出去!”
牛婆婆听闻声音立马拿着大扫帚从屋里冲了出来,一点不敢耽误,生怕林小渔受半点委屈。
“婆婆,您别伤着自己,先放下。”林小渔夺过牛婆婆手里的大扫帚,不是她不想把这两人轰出去,而是这里邻居都看着呢。
她倒是不在意,但牛婆婆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怎么能不在意流言蜚语?
“你又来做甚?”吕成行声音能冷得掉下渣了,那凛冽的目光从候聘兰和那个油腻男人脸上扫过,不带一丝感情的说:“滚。”
“你这人怎么这么无礼?”那男人穿了一身装腔作势的灰青色褂子,看出来是花了心思的。比村里那些打补丁,上面还挂着不知道是鼻涕泡还是狗屎的灰扑扑的短打看上去要整洁。
男人长相普通,一双眼睛眯缝着,像极了小老鼠的绿豆眼。
头发倒是梳的一丝不苟,在头顶扎了一个发髻,像是个书生打扮,但配上男子这一身衣服和他本人故意装出来的气质,却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活像戏剧舞台上的丑角。
候聘兰本来也害怕,但似乎是仗着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