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现在依旧是什么模样,一动不动,毫无意识,如果不是鼻孔那里还能够探得到微弱但还算稳定的鼻息,乍看上去就和一具死尸没有任何区别。
“这药都喂下去了!为何人还不醒?!”叶虎一看这个模样,也有些急了,指着叶远舟质问宗幼林。
“现在只是药喂进去了,解毒还没有开始呢!”宗幼林虽然被这两个人语气的急切给吓到了,但是也理解他们眼下的焦灼,没和他们一般见识,嘴上一边回答着,一边跑到一旁去抱了一些木柴回来,铺在了“石板床”的下面。
光是木柴还不够,他又跑去抓了几把茅草之类比较容易被点燃的东西铺在了木柴上头。
“你这是做什么?”叶龙本来还有些疑惑,看到他抱了茅草过来扑,也看出了宗幼林的意图,登时便有些急了,“解毒就解毒,好端端的你又是木柴又是茅草想要干什么?”
“我要这些自然是有我的用途,事到如今难不成你们还担心我会害人么?”宗幼林有些无奈地看着他们两个,“你们这么多人,我就只有自己,若是我真有点什么歹心,你们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一只手掐断我的脖子。
我与你们无冤无仇,无论如何我都没有理由会想要去害你们!
真说想要害人,之前我连面都没敢露的时候机会不是比现在还要多?何苦要这么大费周章呢?”
叶龙听他这么说,也觉得不无道理,可这心里头又不踏实。
以往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聪明才智的,都是叶远舟来拿主意,他与叶虎自认只不过是两个有勇无谋的武夫,对主家忠心耿耿就够了,没有什么是需要他们来出谋划策的。
现在叶远舟神志不清,他只能把目光投向一旁的杜若。
杜司马是个毋庸置疑的聪明人,与自己主家的关系也算亲厚的,这回更是利落地割腕放血来做药引,她是几个人里面最有头脑的,也绝不会害自己主家,所以问她准没错。
杜若看着叶远舟的模样,心里面绷得紧紧的,一刻也松弛不下来:“事到如今就如同上山拜佛,这一路上九十九个头都已经磕过了,还差最后的这么一下子,就算是试一试,也只能继续下去了,否则功亏一篑,就是一线希望都没有。”
方才放了一碗血,杜若这会儿整个人都虚得厉害,只是说了这么几句话,都忍不住有些气喘吁吁,眼前更是一阵一阵的发黑,逼得她不得不赶快阐明自己的立场之后就闭上了嘴巴。
叶龙看得出杜若这会儿的状况也不算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