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堂屋,两个人坐下来说了一会儿话,老嬷嬷便把茶给端了上来。
因为临时也没有什么准备,茶点自然是没有的,但老嬷嬷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碟子干果,总算是让茶桌上不至于空空荡荡。
“方才在国师府中,你可有注意到什么?”杜若倒是不在意这些,有热茶喝就很好了。
这一天下来,口干舌燥,之前在宇文阙那边虽然有茶,但是实际上她并没有怎么入喉。
不知道是不是经过了之前“花容月貌茶”的那一番经历,让她多少有那么一些心有余悸,在外面对于入口的东西也下意识戒备起来。
这会儿在叶远舟家里面,她才终于卸下一些防备,感觉能踏踏实实喝口水,说说话。
“你是说他手上的护指?”叶远舟摇摇头,“你们说话的时候,我倒是很仔细的观察了,无奈他那护指戴到了手指根部,根本没有办法看出里面是一整根完好无损的手指,还是只有一截残指而已。”
“除此之外呢?”杜若问。
叶远舟摇摇头:“旁的我倒是没有怎么注意到。”
“你注意过那些喑人了么?”杜若提醒他,“我最初进了国师府的时候,听宇文阙说他是因为可怜那些没有人愿意买回去做下人的喑人,加上他刚好喜欢安静,就买回来做了家中下人,还觉得这是个善举。
可是后来发现,他府上所有的仆从无一例外都是喑人!
这就多多少少让人觉得有些古怪了,虽然说这世间的人不止千万种,但是年纪合适,口不能言,又能刚好被宇文阙遇到的喑人能有多少?
哪怕是他专门叫人牙子去帮他寻觅这种适合的喑人买回来做家仆,恐怕也很难凑齐那么多吧。”
她这么一说,叶远舟也意识到了另外的一个问题:“我倒是没有怎么考虑到数目上的事,只不过方才在那边,有一件事确实让我觉得诡异,只不过不方便开口同你讲,一转头竟然差一点忘了。
我觉得宇文阙府中的那些家仆有一个不合常理的地方——他们的身手和他们的神情,这两者并不相称。”
杜若疑惑地看着他,这方面她刚刚倒是并没有注意到。
叶远舟见她不解,便细说给她听:“一般来说,习武之人身手敏捷,动作更轻,速度更快,气息更稳,并且也更为机警,需要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
宇文阙府中的那些喑人仆从,一个个神色木讷,略显呆滞,却对宇文阙的命令反应速度十分惊人,只要一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