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回转动,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却好像没有听到杜若的询问一样,一言不发,没有做出回答。
“有什么忌讳,所以不敢说?”杜若见状,先回头给叶远舟使了个眼色,然后伸手拉那衙差一把,两个人加快了脚步,与叶远舟拉开一点距离,“这位大哥,有什么的话,你最好还是先给我透个信儿!
你也知道,后面那位爷是什么身份!若是你不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他真想要在那里逗留,我没个缘由也劝不住啊!
真出了什么事,咱们两个谁担得起?”
衙差听了这话,似乎也觉得有些道理。
再看他们与叶远舟拉开了一点距离,叶远舟没有紧跟过来的意思,这才定了定心。
“之前把那东西送去殓尸房安置好的那个差人,算起来是我族亲,膀大腰圆的一个壮汉子,办完了那一次差事之后,第二天……就死了!七孔流血!”他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对杜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