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一声。
未星听到父亲远远吼他,便即刻马不停蹄地跑回去,一边跑还一边连声回应着,“唵,唵......”
一直以来,未星都怕他父亲多于母亲,因为他觉得父亲毫无人情味,蛮不讲理,有时,简直就是冥顽不化的大恶人。
当然他知道母亲也相当严厉,但,母亲的爱是通情达理的,是欲打又止的。
他父亲接着就大声命令道。“给我把撅头扛过来。”
“噢”未星急的应了一声,但旋即又想起似的问道,“撅头?镢头在哪里呀?”
“镢头在我手里!”
他父亲已经唱喝出了,即将动手动脚的前奏曲来,“你不会去找找看么?我要是知道在那里,还用你找么?”
“噢。”
未星很快就跑去找撅头了。
他在平时放农具的窑子里找半天,没有,又跑去柴火堆附近找,结果,依然没有。
当然了,未星从未使用过镢头,自然就不知道撅头放哪了,因为撅头除了他母亲一个人使用外,其他人都概不清楚。包括他父亲。
而他父亲常年在外飘荡,自然碰不到。于是,未星就呆愣愣傻乎乎地站了半天,继而,又气嘟嘟地指派弟弟未羊去找了。
当然,他心里不平衡。他想为什么事出,他父亲总是叫他干,而且,他母亲也是如此,凡事都是先喊他干,而从不叫弟弟。
“撅头拿来了没有?”未羊父亲再次厉声吼道。
“还在找......”未星几乎苦诉着说道。
趁此间歇,他父亲又把图纸浏览似的检查了一遍。于是,这基本的框架大概就那么定了下来。
而现在,他竟感到自己是那么的急需撅头。
五分钟过去了,他见未星找的撅头还没任何动静。
于是便悄悄跑去找查探究竟,他想看未星到底有没有用心去找。事实上,他这时手上的皮也隐隐觉的痒起来。
未羊父亲鬼鬼祟祟跑到柴禾房,看到未星正懒洋洋的蹲在柴火堆上,手里还拿着几根柴火戏耍,似乎已经把找镢头的事儿忘掉在脑后了,相反的,未羊却正勤快的,屁股撅起的,吭哧吭哧,在工具堆里翻腾地找着。
这一下,未羊父亲就恼怒了,他一蚱蜢就飞奔上前,恶狠狠的,对准未星胯骨就是一脚,用力过猛,旋即,未星就一咕噜翻倒在地上了,却因为害怕,竟不敢吭一声。
这时,未羊父亲嘴里就开始不停地嘟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