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地,要扑向九牛,刘安连忙上前扶住,道:“陈伯父,您这是做什么啊,”
“快.......”陈老板激动过头,一阵咳嗽袭上來,直咳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來,喊道,“丫......丫,”
九牛瞧了漠岩一眼,漠岩道:“去吧,他就是你爷爷,”
九牛有些怯怯的,瞧见陈老爷那激动狂喜的面容,心底深处涌起一股熟悉感,他挪步上前,扶着陈老爷,问道:“你是我爷爷,”
“丫丫,”陈老爷一把抱住九牛,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九牛本不想哭的,但是不知道为何,听到陈老板的哭声,他的眼泪也止不住地掉下來,哭着哭着,便也嚎啕大哭起來,
刘安愣住了,他看着漠岩,问道:“怎么回事,”
漠岩道:“五奶奶之前答应过陈老爷,说要为他寻回失散的孙子,今日才找到,因不知道是真是假,便带着他过來给陈老爷认一下,本想问清楚具体的情况再说的,但是想不到一句糖冬瓜,陈老爷便认出來了,”
刘安也十分欢喜,道:“真好,陈伯父盼望这孩子也不知道盼望了多久,终于得偿所愿了,”顿了一下,他又叹息道:“其实,尹乐是个顶好的人,”不禁又愁眉苦脸,担心起尹乐來,
陈老板哭了一会,拉起九牛冲漠岩与刘安叩拜,刘安连忙扶着,道:“这句谢谢,也不该是对我说,等五奶奶安全归來,您自己再亲自跟他说,现在孙子回來了,您也听话点,必须得喝药,”
陈老板见到孙子,病已经好了一半,他含悲带喜地道:“本以为此生无缘再见丫丫,想不到,老天见怜,竟派了位观音大士來拯救老夫,”
漠岩问道:“好好的男儿郎,为何竟起个丫头的乳名,我当时为九牛,他说乳名叫丫丫,我都不确定是不是,毕竟陈家也是大户人家,怎地会起这样的名字,”
九牛扶着陈老爷坐在床上,陈老爷坐好之后才道:“是这样的,我是粤西人士,我们乡下的风俗,一旦生了男孩,怕招人妒恨,会男改女名,这样就能平安成长,不受诅咒伤害,”
“原來是这样,”漠岩有些汗,忽然又想起另一个问題,“刚才您老为何一听九牛说那句话,就认定了九牛是您的孙子,”
陈老板叹息道:“糖冬瓜,只有我们乡下有,而且如今酿糖冬瓜的人已经很少,以前丫丫生病不愿意吃药,我便跟他说,用糖冬瓜來送药,刚才他说的语气跟老夫当年说的一模一样,”
其实,说证据是多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