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场上的时候,也不过运用到第五剑而已,这一套剑法是白家家传的,也极难练,大部分白家的子弟都去学“白家刺杀枪法”了,因为在战场上,枪这样的武器更吃香,练剑的倒是没多少人。
“既然你们都已经碰面了,那老夫就走了……阿泽,你和你的老友好好叙旧吧。”白老说道。
“好……”白泽朝着白老抱拳。
当白老离开之后,月振侠嬉皮笑脸的,用胳膊肘捅了一下白泽肩膀:“走,咱们十年没见了,我带你接风洗尘去。”
“好。”白泽话极少,乖乖的跟在了两人的身后。
看到白泽一下子变成了闷葫芦,月振侠朝着自己妹妹摊了摊手,月轻柔说道:“哥,现在白大哥遭遇了那么多事情……你也别去跟他开玩笑,毕竟白叔死了,对他打击很大,听说白大哥的一个好兄弟也死了。”
“我知道了,我这不是想安慰他么。”月振侠说道,他悄悄来到了白泽的身边说道,“你要喝酒还是吃饭?我请你。”
“不喝酒。”白泽说道。
“那就吃饭吧。”月振侠说道,“你在边境都遇到过什么好玩的事情?你说说看呗。”
“是啊是啊,你说说看,我也好像知道。”旁边的月轻柔也一脸崇拜的看着白泽。
白泽看向了远处,他说道:“边境,很多抓壮丁的,流民很多,他们没有身份,活得连牲口都不如……”
边境的老百姓因为长期断断续续的战事,民不聊生,而且当地土地贫瘠,盗贼众多,想要活下去,没有一身本事是不行的。
白泽看向了周围宽阔的街道,繁华的闹事,还有整齐的房子建筑,和寒酸的边境比起来,完全是天地之差。
本来月轻柔还想问一些问题的,但是听到了白泽的经历,她总算也知道了白泽的不容易,她甚至于很心疼他。
江宁郡的城门口,因为天气灼热,石子路面上的空气都开始扭曲了。
来往的百姓一个个穿着马褂便衣,一边走一边擦着汗。
几个樵夫坐在城门口的树下贪凉,他们皱着眉头,时不时看一下天上稀疏的云彩,还会抱怨一两下。
三人来到了临近城门口的一个饭馆之中吃饭。
饭菜不算丰盛,三菜一汤。
不过酒是好久,是月振侠从身为大长老的父亲房间里偷出来的,刚打开了盖子,酒香四溢,让人食指大动。
“哈哈,阿泽你好酒量,我真不知道你原来那么会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