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啊……?”
埃勾斯无言以对:
“我干嘛那么做,我有什么理由吗?”
“以你来说就是有可能,因为这几天巡回忙碌的关系,你都没有机会和我说到话,所以想趁着这时整我,让我可以痛骂你一顿。”
“那也太多此一举了吧。而且我又不喜欢被骂,特别是不喜欢被你骂。”
“太久没见面,觉醒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我哪可能会知道。”
“你都不知道了,是从哪里断言我喜欢被骂……”
“总之,这就是妻子可以行使的特权!”
“米蒂亚……”
埃勾斯越来越没勇气了。
虽然这样来看,这个丈夫很不可靠,不过他终究已经是自己的丈夫了,能在妻子的面前抬不起头,身为妻子的她是很骄傲的。
因为埃勾斯的无力,米蒂亚继续补刀,藉此强调他们是合法夫妻的关系。
“我才不管,当丈夫的本来就有义务要阻止妻子误入歧途。”
“你怎么这么说啊……”
明显没有发现米蒂亚的话中话,埃勾斯只有安抚的份,着实让米蒂亚觉得他们未免也太没默契了吧。
如此孩子气的对话,在第三者的加入后有了一线转机:
“大小姐,一段时间不见你反而变得幼稚了啊。”
“果然是你,克律索马罗斯。”
文质彬彬的执事在不带任何气息的时候登场,引得米蒂亚怀念起过去与其相处的时光,见怪不怪地摆出高姿态,企图凌驾于其之上。
“我应该还是可以这么称呼你吧?”
几个月不见了,他们这段时间也没什么联络,不,是根本就没联络。
往返所里塔利家与埃勾斯王朝的路途,不是常人能负荷得来的大事,要书信联络,再怎么快也是一个月一封信,断讯也是情理之间了。
不过,能在这时再见这个专属执事,可不等于她会抱紧对方,大声哭诉这些日子遭到的不公待遇。
她已经是埃勾斯的妻子了。
话虽如此,这些都是她自己设下的枷锁,既没有公诸于世,也不是受到他人的指示,她还是可以投身克律索马罗斯的怀抱,尽情回味当年的大小姐风范。
当她嫁进埃勾斯王朝后,与过去的连结的也只剩血统了,理论上她和这个专属执事的那些约定都会自动销毁,要怎么称呼对方已经是双方的自由。
“我已经称呼一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