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冲突,已经形同轰炸机,放射性地采取无差别破坏的行动。
坏死的细胞从地面向外扩张,更为激动的轰炸指令下达,落雷般劈下的攻击,甚至让凿开的陨石坑,都能嗅到一丝丝的焦味。
双方继续将力量释放到极限,当摩拉克斯回过神,身边已经只剩摩一个军团,但摩好不到哪里去,镰刀锈蚀,盔甲破碎,身上多处都是砍击造成的伤。
俨然就是风中残烛。
这时摩拉克斯想起了先前摩对他说过的话,也就是力量解放之类的话。的确,早在取回摩洛后就该解放,还给这些一直陪伴他战斗至今的军团了。
但是,摩拉克斯还是觉得不是时候。
默拉特拉面无表情地一路回顾倒落地上的刑具残骸,十来多个,那是这场战斗他所用过的每个刑具,也能算是摩拉克斯费尽苦心的杰作。
在摩拉克斯投注战力的同时,另一方面默拉特拉也不断替换刑具,结果就像现在这样。
双方已经千疮百孔,都不是什么正常的状态了,然而比起肉体上的疲累,精神上的消耗应该更为可观。
因为摩拉克斯与默拉特拉其实都在挑战一件事。
“喂,默拉特拉,回答我:你是不是也没有真正杀过人?”
仿佛比起尖锐的利刃,这个问题更能打击默拉特拉的伤口,他无法在第一时间回答,可是他不想随便逃避似的,等了一会才听见冒着风险般的回应:
“【也】……是吗?是这样啊,原来是这样啊。摩拉克斯,你果然在那个时候就看穿我的真心了,那时的意图就是为了这种事?”
“当然不会是了。”
“我想也是。”
接着,默拉特拉像是缅怀过去似的吐实:
“不知情的人们一旦闻言里侧的传闻,大多会将我们这些活在阴暗处的居民,视为某种恶魔。里侧确实是封印着七大恶魔的圣地,是我们里侧唯一的至宝,但其实在无法无天、没有规范的世界中,我们并不会特意为杀而杀。”
“……”
“我们里侧的成立,原先的宗旨是实现完全的自由,为了提倡这份正义,我们才消弥了所有的法律、制约与契约,然而在过多自由的膨胀下,反而成了更多犯罪者非法活动的温床。”
“那还真是可悲啊。”
“我不能否定你的想法。不过,我个人还是坚持最初的理念,我不会为了个人的私欲或发泄,将刀尖指向他人,因为我曾走过组织内部的内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