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赵雨墨无辜地往下抱一抱，“凶什么凶，大坏蛋。”
林凡关闭吹风机扔到一边，捏住赵雨墨下巴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撕了。
“你做错事你还有理了？”
“宝宝最乖了，不会做错事的。”
“……你想把我气死？”
“不想不想。”百分百无辜的鱼同学用脸蹭蹭大腿，“你这么好，给我卸妆，我怎么会气死你呢，不会的，我会好好保护你的，还会把零食分给你。”
对于一个吃货来说，能够分享零食据对是最高接待礼仪。
然而林凡不吃这套。
“你立即松开我，乖乖去睡觉，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会对你做出什么连我自己都害怕的事情！”
对峙几秒后赵雨墨害怕地松开人，失落地搭耸下小脑袋，小手变扭地搅在一起，“塔塔外面有狗了，不宠爱我……”
“小小年纪还知道骂人，你外面才有狗了。”
“我没有。”赵雨墨手捂住肚子，那眼神宛若在看一个负心汉，“你不是不喜欢我了？”
捂肚子干什么？
弄得好像她怀孕了，他不承认，对她始乱终弃一样。
喝醉酒的容小七以哭代替拳头，比打架的时候还可怕。
林凡速战速决，把人抱到床上盖好被子，“闭上眼睛睡觉。”
赵雨墨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你告诉我，你外面有狗了吗？”
“……没有！”
“你是不是要走了？”
“嗯。”
“你还会回来吗？”
“嗯。”
“什么时候回来？”
“看情况！”
“回来的时候还喜欢我吗？”
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
林凡拒绝回答，打蛇打七寸威胁道：“你再敢说一个字，我抢走你所有的零食！”
赵雨墨立马拉被子盖住嘴巴。
“闭上眼睛。”
乖乖闭上眼睛，两排长而翘的睫毛调皮地扑腾几下。
林凡心满意足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摸到裤子口袋里的手链，经此一闹，原本一肚子的气已经消散。
但有些话有必要问清楚。
停步，折回来立在床边开启训话模式，“坐起来。”
赵雨墨躺舒服了懒得动，不太情愿地小声说：“我才刚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