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赵雨墨嗓音哆嗦,“您怎么不说话了?”
她不傻,心里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又不敢相信一个生命就这样不知不觉间没了。
心口那块难受得很,不是不舍得,是慌张,也是害怕。
第一次直面死亡,赵雨墨浑身直哆嗦,不甘心地抓住元老爷的手一个劲呼唤。
“您说话呀!说话!我千里迢迢跑过来,您忍心就跟我说几句话?”
林凡上前拉起人,“别闹,人已经走了。”
“不会的。”赵雨墨挣扎,“你松开我!是仪器坏了,爷爷还有气息的,他没死,他没有死!”
用了好大力气就是挣脱不开,摊在林凡怀里,滚烫的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
“刚才还好好的,明明刚才还好的,怎么会突然死了,我不相信呜呜呜。”
林凡抱紧人。
傅丞心里也不是滋味,转身出去,再不开门,那些人都要怀疑他们在里面谋财害命了。
“老爷子走了。”
门打开后傅丞刚撂下一句话,一群人先是一愣,随即不约而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卧室。
七八个保镖硬是没有拦住。
“是真的,心跳都是直线,人这回真的死了。”不知道是谁率先低估了一句。
顿时间一片哀嚎。
“老爷子你怎么这么走了。”
“干爹。”
“二伯。”
管家冲到床边扑通一声跪下,涕泪横流,在元家几十年,感情比家人还亲。
“咳。”
傅丞低声吩咐保镖。
“你们待会机灵点,谁想伤害老爷子床边的那位白衣女孩,不管三七二一直接摁倒。”
保镖是元家的,听命于元家家主元老爷,傅丞刚从卧室里出来,又是林少的好兄弟,代表的就是元老爷和林少的双重命令。
保镖领命,“明白。”
耳边全是哭声聒噪得很,怀里人更是软弱无力,哭到抽噎?
林西指腹擦掉赵雨墨的眼泪,拍抚后背,凑到她耳边提醒。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一屋子人想跟你抢家产,都在等你发落,你给我振作起来。”
抢家产?
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戏,怪不得这些人在门口眼神不善,原来是把她当成了元家的继承人。
可是她没想过继承元家。
她只想要用元家的钱救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