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雨墨捂紧领口,“你不要歪乱来,我会喊的。”
“你喊破喉咙都没人救你。”
林先生从抽屉里拿出一只吹风机生疏地打开,调至暖风,抓住女孩一把头发。
“嘶,疼!”赵雨墨跌进男人宽阔的怀里吃痛皱眉,“你好粗鲁。”
女孩子头皮脆弱,轻易拽不得,他不知道吗?
“你见过哪个人贩子温柔?”林先生松了松手。
小时候他发起火来就这样拽她头发,也没见她哀嚎,顶多抓住他暴打一通。
他力气已经刻意收敛,她还觉得疼,长大了可真。
娇气!
吹飞机呼呼作响,头发被男人拽来拽去,方向不对,时不时有水珠被吹到眼睛里。
他只是单纯得给她吹头发,赵雨墨松口气,“一个坏人为什么要做好事。”
声音被呼呼声盖住。
她粉唇一张一合,像无聊的金鱼在吐泡泡,想来说的都是骂他的话。
林先生觉得没必要听,冰冷的面容着正在思考一个问题。
他头发短,没用吹风机的习惯,更没给人吹过头发,还是一头到腰际的柔软长发。
怎么吹?
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一副场景。
金毛洗澡后浑身挂水,蹲在方凳上,佣人手拿吹风机给金毛吹头。
原理一样,照葫芦画瓢。
连夜坐飞机困得很,暖风吹在头皮上温暖舒服,对方的手法还十分特别。
紧张感慢慢被惬意消退。
全身线条放松下来,上眼皮一个劲亲吻下眼皮,一个留神眼睛就睡着了。
头发吹至半干后暂停吹风。
男人请放下吹风机,凝视靠在怀里睡着的安静睡颜,目光在星型胎记上停留许久。
“不会认错的,元小七,就是你。”
虽然性格迥然不同。
但来日方长,他总会搞清楚她性格突变的原因,把她以前的张扬通通找回来!
“果然是个难得的美人,难怪能让林先生撇下我们,拜倒在美人的肚皮上这么长时间!”
耳边是男人粗犷的笑声。
十分放肆。
另一只耳边是有力的心跳声,沉稳,踏实。
赵雨墨迷迷糊糊醒过来,揉揉眼睛,对上林先生含笑带戏虐的眼睛,吓得绷紧后背。
“你。”
这才发现自己坐在人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