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里的文件，展示给赵雨墨看：“N市国际机场，有我们恒远集团的四家店铺。其中，两家餐饮，两家零售商铺。两年前，这四家店铺一直是整个省的营业额冠军，最高时，一天的利润就得有七位数，但是自两年前开始，这四家店铺的业绩同时下滑。这是上个月的账单……”
林凡把手机里的文件放大，“上个月的收入还不敌机场的入驻费。”
“那岂不是亏本在经营？”
“是的。但是我没打算把店铺撤出机场，N市是一个旅游城市，每年接待海内外的游客有好几亿，我本想着，亏的钱就当是给恒远商贸打广告了。但是前几天，我偶然一次经过N市的机场，我发现，恒远的四家店铺依旧火爆，完全看不出林条的迹象，所以，我怀疑这里面有问题。”
“有问题就查啊。”
“唔。”林凡摇了摇头，“首先，每天要面对上千万上亿的项目，我实在没有精力去调查旗下商贸公司的这么一件小事。再者，我之前吩咐了下面的人去查，但是最近下面的人来报，没有发现任何一点问题，所以，我怀疑旗下的商贸公司，内部应该出了很严重的问题。”
“你希望我去给你查清楚？”
“是的，我相信你的能力。如果这件事完成得顺利，我会给你升职加薪，给你调到国际采购部，主要负责和国外供应商对接，怎么样？”
赵雨墨轻挑眉梢。
专业对口，且十分具有挑战性，比在片场做喻珍珠的助理，被她要求着怎么算计人好多了。
可是，林凡真的不是施舍给她的这么个工作？
林凡也看出了赵雨墨的疑惑，他笑道：“但是完成得不好，我一样会开除你。”
很好，林凡成功挑起了她的挑战心。
她道：“好，我答应。工资多少？”
闻言，林凡笑了，“你想要多少？”
“当然是越多越好，我现在还欠着谢传恩八百万，需要尽快还给他，我不希望欠人人情。”
“欠谢传恩八百万……”林凡笑意吟吟，幽瞳深邃。
“对啊，前不久跟你分开的那段时间，家里发生了一些事……”
“谢传恩告诉你是他替你还的钱？”
赵雨墨一怔，蹙眉疑惑：“难道不是吗？”
“啧！还真是厚脸皮！”林凡的眼底露出不耻，“那些钱，明明是我替你还掉的！”
“什么？”赵雨墨惊愕，“你……”
林凡懒懒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