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大歧义吗？”
赵雨墨撇嘴，能有什么歧义啊，就你一天到晚脑袋里不知道塞的什么，整天污污污的。
她又拍了拍：“上来吧，我好困了。”
林凡眯起眼。
她奶声奶气说话的模样，犯困的眼睛，像极了小奶猫。
他默默看了一会，感觉心里满满的，脱下鞋子，躺上去。
“你看着我我会睡不着的，所以，一起睡吧，闭上眼睛睡一会就能睡着了。”
她的声音也是睡意朦胧的。
林凡在被子下摸到她的手，攥入掌心，放到自己身上。
“抱歉。”
他的道歉来得太突然，半梦半醒的赵雨墨脑子转了赵久都没能反应过来他到底在为什么道歉。
有了这么个疑惑，她瞌睡虫也跑了不少，翻过身面对他，疑惑地眨眼：“抱歉？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吗？”
林凡没有看她，而是盯着天花板。
“我跟关家的事，让你受那么重的伤。抱歉。”
其实对他而言，一切的手段不过是为了商业活动服务，尽管这样博眼球的联姻炒作方式之前他是不屑的，但也并不十分排斥。
在商言商，他很享受这种一点小手段就能让投资商趋之若鹜的现象，三言两语之间搅弄风云，大概是一个男人追求成功最有力的证明。
他也想过对赵雨墨造成的影响。
只是，当这种影响在获利面前微不足道的时候，他便错误地认为，这件事是没关系的。
反正都是假的，反正是会瞒着她的。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脱离了控制，酿成那么大的一个伤害。
她竟然为此发生严重车祸，差点付出生命的代价。
当从她口中听到车祸的原因竟是因为他搅弄风云的得意之作的，他忽然间明白，他比她想象中在乎她的感受。
只是他一直没正确意识到。
赵雨墨咬咬唇，没说话。
这件事，她心里一直是有怨气的。
那么大的车祸，躺了那么多天的医院，怎么可能不气？
但他既然挑选了这样的一个晚上，这样一种平和的方式跟她道歉，那她想，她应该是能够跟他冷静地谈这件事的。
“你当时，为什么没有想过要征询我的意见？”
“我以为……只要瞒着你就可以。”
他太自负，觉得事业和私事是可以分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