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停,身后的交车紧接追来,赵雨墨忍受不住地推开了车门,吐得一塌糊涂。
“呕,欧……”
赵雨墨捧着肚子,空空的腹中吐不出东西,连苦胆水都吐了出来。
林凡也下了车,却冷冷地看着,眼里盛怒未消。
追赶而来的交警也终于追上,摘掉机车帽下车,对着林凡敬了一个礼,公事化地说:“先生,您的车超速行驶,麻烦出示身份证和驾驶证。”
林凡面无表情地将证件地上,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吐得七晕八素的赵雨墨的身上。
赵雨墨没来得及吃晚餐,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吐,但是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痛苦得五脏六腑都要纠结成一团。她背后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虚弱得眼前发黑,想站都站不起来。
如果这是对于她愚蠢所要付出的代价,那么她领受了。她也认了。
谁让她这么愚蠢,竟然被人利用还不自知。她活该,她知道。
吐得全身无力,她索性坐在地上,虚弱地喘着气。
林凡已经和交警交涉完毕,见她还无知无觉的坐在地上,顿时更加恼火。
“起来!”
他力量太大,赵雨墨不得不顺着他的力道站起来。可是她吐得太林害,身子太虚,压根站不稳,只能半倚在林凡的怀里,难受地按着胃部,身体仍然一阵阵发冷冒汗。
林凡不耐烦地将人塞进车里,动作丝毫没有怜惜。
赵雨墨难受地靠在座椅上喘着气,无暇去理会他的心情,痛苦得缩成一团。
她痛苦蜷缩,他静默不语,两个人坐在车里,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时间越久,车里的冷气越甚,林凡的怒气非但没有因为时间消退,反而压抑得更多。等她缓得差不多了,林凡立刻开动汽车,只是这一次,速度有所减缓。
车子在别墅停下,赵雨墨又被林凡粗鲁地拉出了车外往楼里拖,赵雨墨眼眶泛红,全身上下不舒服不说,手臂也因为他几次的拉扯痛得红肿,可是她垂着头沉默地接受,只是默默地掉着眼泪。
林凡拖着她往里走,门声关上,将外界的世界隔绝,他的怒气也终于爆发。
“赵雨墨!”他咬牙切齿的声音的带着刺骨的寒,冷得赵雨墨连连打颤,“你到底还有没有脑子?瞒着我去当林妙东的舞伴,你究竟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赵雨墨鼻子一酸,斗大的眼泪就滑下了。
“对不起,我,我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