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错了？”林凡反倒不生气的样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赵雨墨向来不喜欢他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说话不禁激动起来：“我傻，我笨，我明知道施工地区可能会有危险还是带着人去参观，简直有病。东西没砸到我那是老天瞎了眼，害客户进医院，我就是个惹祸精！”
她这一口气骂了一大通，激动得两眼圆瞪，小脸通红，活像要冲上来咬人。林凡淡定地看着她发飙，等她把气喘顺了，才淡淡地问：“你说完了吗？”
赵雨墨脸上一热。
她也知道这通火气发得莫名其妙，只是可能压抑太久了，忍不住爆发出来。她不自然地清咳一声：“说完了。”
“很好。”林凡眯起眼睛，“那到我说了。”
赵雨墨缩了缩脖子，没由来感觉到背后一阵阴风。
林凡欺身上前，黑沉的眼里满是犀利光芒：“让我来告诉你，你到底错在了哪里。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职位是什么？林总秘书。林总秘书和秘书最大的区别在于前面加了‘林总’三个字。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赵雨墨有点被他的气势吓到，胆怯地后退一步，摇摇头。
“这就意味着你的工作是由林总直接支配，也就是我。让我来说说你第一个错误。为什么你要带人下去展示厅参观？”
“是企划的部长……”
“企划部长让你带人下去参观，你就同意？你在同意之前，有没有请示过我？”
赵雨墨瞬间结巴了：“我……”
“你的每一项工作理应都是为了配合我的行动，你的职责就是执行我的指示。企划部张无权越过我直接任命你做任何事情！接下来，让我说说你第二个错误在哪。林妙东受伤之后，你有没有第一时间通知安全部的人？”
“我……”赵雨墨弱弱地反驳，“当时我只想着赶紧把人送到医院再说，所以我……”
“所以你谁都没有通知想拉着客人去医院？赵雨墨，你要明白，客人在公司受伤，公司就有责任负担这起事件。你当时不但没有通知安全部的人，也不通知企划的人，更加没有通知我，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时有其他公司的人在场，他们会怎么想？公司的安全责任人都是虚设的？员工遇到伤害事故不懂得第一之间通知公司负责人？连直接上司也不懂得知会一声？”
赵雨墨被他说得节节败退，愣是半句话都插不上。
林凡圈起手：“现在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
赵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