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房未升一边说的时候,他的脑海当中一边在想着那几个外籍男子究竟和房清贵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和房清贵住在宾馆里面,再加上林凡所说的。
昨天晚上他就回到宾馆和那几个外籍男子在一起商谈过,对于这样的事情房未升觉得疑惑真的是太大了。
正在说话间,房妈从人群当中走了出来。
对于这个侄子,他是非常心疼的,因为从小就离开了家,自己作为他的大伯母,就像他的母亲一样疼爱着他。
当房未升叫他出来让房清贵看看他的头疼病的时候,他便也走到了房清贵的旁边。
“清贵大伯母最近这段时间头疼的厉害,而且每天都会疼上那么几次,你快帮我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经逼在眼前,房清贵看自己逃是逃不掉的了,看样子这两个人是怀疑自己了,要不然的话不会当着大家的面给自己出难题,而且自己如此的解释和推脱都不能够推脱得了。
既然这样,那么也只能够向前推进,此刻的房清贵看了看,大伯母只见他面容憔悴,说没紧锁,看样子老人家现在应该是非常的难受,但是对于房清贵来说,这些医学知识他真的是一窍不通,虽然他是房氏家族的子孙,但是他一点医学知识都没有。
过小的时候父亲说的那些话,仿佛还在他的脑海当中,什么陈皮当归山药类的中药,这些名字他是记在脑海当中的,因为父亲经常在他的身边灌输他这样的思想,虽然心中不喜欢这些东西,但是也被长期的灌输留下了印象。
此刻房清贵转到房妈的面前,煞有介事地看着房妈。
“大伯母,你的头是不是就像神经调动一样,总是一蹦一蹦的疼。”
中医讲求的是望闻问切,可以说,房清贵还是明白这些的,他看着房妈的表情,知道他现在正在犯头疼病,但是究竟该怎么样好卖,他还是不明白,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做成个样子。
边问着房清贵一边把手搭在了房妈的手腕上开始号脉。
至于脉搏跳多少下是正常的。
房妈的脉搏跳的正不正常,这些对于房清贵来说都是一个未知数,他不懂。
煞有介事的做了一套动作之后,其实也是给房清贵一个想象的空间。
在场的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房清贵做出判断。
此刻的房清贵把手从房妈的手脖上拿了下来,便对着大家说当然了,他知道,房未升之所以让自己当着大家的面给房妈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