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术托一看自身脱险,竟然大声嚷嚷起来:
“父汗,此人是后母在外面养的姘头,你不可放过他。”
他这是恨薛太岁恨的急了,不计后果,胡说八道。
薛太岁却哈哈大笑,顺手扔过韩金娜的周身衣物和一对蒙古弯刀:
“这个小子欲对后母不轨,我及时出现才给你遮了家丑,好好谢我吧!”
术托犹自大叫:
“父汗,这小子废了我一只眼睛,我与他不共戴天......”
哥舒文绣急忙过来,连点了术托几道大穴,方才把他安静下来。
此刻,耶律先轸脸上红一阵,绿一阵,想生气,又不知道该生谁的气,竟然一时哑口无言。
众人遥想韩金娜为人,素来风流放荡,再看薛太岁送还女子周身衣物和兵刃,仿佛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一个个眼神怪异,盯着薛太岁有些尴尬。
还是薛太岁率先打破僵局:
“啊哈哈哈,那大美妞性感无比,人间尤物,男人谁人不爱,你们莫要这般看着洒家。”
耶律先轸毕竟一代宗师,此刻已然恢复了气度,左手一摆:
“女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薛小友如果肯和我结为安达,此女子就送于英雄为良伴如何?”
薛太岁一吐舌头,暗想这北蛮子倒真是舍得。
急忙连连摆手:
“不可,不可,大大不可,万一你再让咱干一些杀人放火的勾当,那可是不要。
还是你的人你领走,咱喜欢的自会去取。”
他这却是误会了耶律先轸,原来北蛮族民风彪悍,女子向来是一女多嫁,往往丈夫死了就会继续嫁给兄弟或者没有血缘关系的子侄,并没有中州儒家繁琐的一套。
哥舒文绣在后面看的清楚,知道再拖下去对于己方肯定是大大不利,急忙出来抱拳:
“薛兄,马边城一别,愚弟甚是想念,不知何年何月再与薛兄把酒言欢?”
薛太岁也抱拳还礼:
“好呀,咱早就想保保兄弟还有你和碧眼贼了,明年中秋我必然抽空去拜访你们,马边城给我安排的妥妥的。”
哥舒文绣急忙回答:
“放心,放心,军屯、民屯一切安在,专门等候薛兄大驾光临,众家兄弟一起纵马高歌。”
哥舒文绣却是工于心计,这几句话说的很大声,就是给后面的白天瑾等人听真。
一来拉拢薛太岁,以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