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飞奔酒楼后面的泔水池子。
“噗通”一声仍将了进去,然后飞身回了得月楼。
此刻裴邵还在教训一干恶仆,众恶仆哪里有时间听他说教,挂念着自己主子的安危,人人要立功,故而纷纷告假离席。
一场酒席不欢而散,薛太岁与屠元让两桌埋单告辞。
大寒的冬夜里,就听得得月楼后面的泔水池旁,一个猪鼻子昂昂地叫着:
“天杀的屠元让,老子是大将军就了不起呀,你等着,我告诉太妃去。”
一声声哀嚎,让恶仆们扶着走了,只是那些仆人一个个掩着鼻孔,白天琦那周身的泔水味道,着实让人难忍。
众人离了酒楼,本打算回白云山,突然万贝怡一拉薛太岁的袖口:
“太岁哥,那个姑娘在等你。”
薛太岁一看,果见远处的林婉兮冲自己招手。
没奈何,只得硬着头皮去了。
身后惹来陈淑怡一阵冷哼:
“男人就没什么好东西!”
薛太岁和林婉兮走到拐角胡同之处,林婉兮脸上面带娇嗔之色:
“我很好利用吗?”
薛太岁一阵尴尬:
“嘿嘿,妹子不要怪咱,临时起意,临时起意而已。”
林婉兮幽幽一叹:
“他怎么样了?”
薛太岁心中暗道,这个女人不知在想什么,伤了刘兄弟,却还来问。
只得实话实话:
“刘知节没跟你说?他去豫州做县令了,一外放七年,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京城了。”
“呜呜呜呜”林婉兮竟然哭了起来。
薛太岁大手大脚,最不会哄女人,此刻却是乱了马脚:
“别,你别哭呀,大晚上传出多远,人家还以为今儿我欺负你了。”
哪里料想林婉兮哭得更厉害了:
“你就是欺负我了。”
薛太岁一脑袋黑线,真是如同第一次吃螃蟹,不知如何下嘴。
哭罢多时,林婉兮收了哭声,顺手拿出一块鸳鸯锦帕交给薛太岁:
“如今京城不太平,看似平静如水,其实暗藏杀机,不定哪天就乱套了。
万一,我是说万一我有个好歹,请你将这锦帕交给刘郎,我和他生死不渝!”
薛太岁接过锦帕,但觉里面硬呼呼的,似是有什么东西,心知乃是机密,不由得小心了几分。
“林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