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过度,心血不稳,加之在大理寺担惊受怕,气虚体弱,这才气血上涌,破了玄关死的。
也请大将军节哀,李都督为国尽忠,这原是他的本分,望大将军也不要太伤心了。”
大将军屠彬看着王爷:
“这就是你的结论?哎,一味的仁慈并不一定是好事,还是听听刑惊天怎么说吧。”
刑惊天此时已然想明白几分,躬身奏道:
“要让微臣说,微臣要问几个问题。”
大将军屠彬点头,指向魏行斌道:
“魏爱卿替本监国回吧,本监国知道的你都清楚。”
魏行斌回身正色道:“邢指挥,请发问。”
刑惊天一抱拳:“敢问尚书大人,李崇信何时回的京城?”
魏行斌:“五个月前。”
刑惊天再问:“何人缉拿入大理寺?”
魏行斌:“白圭公公和兵部侍郎白伟良。”
刑惊天再问:“入京后在哪里看押?”
魏行斌:“大理寺一号监牢。”
刑惊天:“谁人负责饮食?”
魏行斌:“狱卒程刚,范阿大。”
刑惊天:“受刑当日,李崇信跟何人接触?”
魏行斌:“前朝赵贼,邢如龙、邢如虎,还有他义子薛太岁、伺候小厮、执宿卫景束。”
刑惊天点了点头:“以上所有人等,请暂且关押刑部牢房,我要一一提审。”
魏行斌吃了一惊,看了看大将军屠彬,又转回头看了看刑惊天:
“邢指挥,不可,以上人等有些人有官位在身,有些人乃当今陛下子侄,如果都关押,没个名目总是不行的。”
大将军屠彬也咳嗽道:
“确实不妥,如果这样株连关押,本监国怕朝堂不稳。”
刑惊天微微一迟愣:
“既然如此,微臣只好采用其他手段查案,只是要迁延时日。”
大将军屠彬问道:“爱卿可看出李公的死因为何?”
刑惊天毫不犹豫:“毒杀。”
大将军屠彬大惊失色,魏行斌也摸不着头脑,旁边的王爷景尧早已开腔:
“不可能,刚才孤已经看罢多时,这分明是铁棍击打两肋,气血上涨的样子,哪里是毒杀,银针都没有变色,何来毒药一说。”
刑惊天不动声色道:
“气血上涌是假象,以李督修为炸裂丹田伤不至死,何况两肋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