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薛太岁大嘴一列:“都是运气,运气,还是感谢陶兄弟传功之恩。”
薛太岁暗自思索,自己琵琶骨被穿,左右井兰、养心、凤池、肩灵、乔肋不能复用,这腿法索性牵扯上身学位极少,自己只是苦练下盘功夫便是了。
他有妖族血脉,对于武功一路甚是有天赋,隧而将这腿法三十六路拆了小架,只走下盘八路,竟然也耍的有模有样。
一旁陶大勇只得暗自叹息,摇头不能相比。
八路走完,薛太岁固然周身疼痛不已,但依着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竟是强行运功,逆走筋脉。
所幸鲲鹏血脉何其宽大,小流逆走竟然是无伤大雅,这一趟行来说是容易,自己也是汗透了衣衫。
此后每日晚间三更,薛太岁都随陶大勇练习这梅花桩的腿法,三天以后竟是不用再来了,自己一人独自揣摩练功即可。
数十日后,薛太岁找上马戏班主:“老丈,咱颇有一身气力,想入你这个班子为你挣些银钱,咱二人五五分账可好?”
那班主瞟了一眼薛太岁,看他周身锁链,穿衣破烂,怕是个朝廷逃犯,哪里敢惹祸上身,推脱道:
“兀那汉子,看你一身伤残有何本领,不是我不给你饭碗,只是我这里耍狗驼子的、梅花桩的、胸口碎大石的一应俱全,却是不需要人了。”
薛太岁嘿嘿一笑:“咱这节目你这里肯定没有,若是使将出来,定然能让你这班子赚个盘满钵满。”
商家本爱钱,班主一笑:“你有何能为却是小老儿没见过的?”
薛太岁拿出身后一块牌匾,上书几个大字“打一拳三个钱,踢一腿五个钱,打不还手,打死无怨”几个大字。
班主“噗嗤”一声乐了:“感情你这是要挨揍挣钱呀,行,不过我丑话可是说在前头,你若真让人打死了,我可不给你收尸。”
薛太岁笑了一声:“没问题,只是借老丈一个班子名头,一方场地而已。”
次日广场铜锣一响,陶大勇就张罗起来,把薛太岁那个大大的木牌戳在了场地正中,众人看完节目之后,纷纷觉得这个木牌稀奇。
一个好事的胖大青年走了过来:
“喂,打把势的,这个挨揍的人是谁?不是你们戏班子来诓人的吧?”
薛太岁知道陶大勇不善言辞,身形往前挤了挤:
“这位官人,如木牌所写,您只要花钱,任凭您出气,挨揍的就是咱。”
胖大青年一